這話簡直就是‘一箭雙雕’,既嘲諷了喬治笙靠女人,又侮辱了宋喜是喬治笙養的金絲雀,祁丞話音落下,滿屋子的男人都在怪笑。

燈光昏暗,宋喜的臉色晦暗不明,元寶正欲開口說話,隻聽得身後傳來熟悉的男聲,低沉夾雜著冰冷的口吻說道:“找女人的確是個技術活兒,找好了家和萬事興,當然順風順水;要是找錯了,一衰到底,到嘴邊的鴨子都能飛,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元寶轉過身,無一例外看到逆光進門的男人,一身黑比包間中的顏色還要暗,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但從身形也能一眼認出,是喬治笙無疑。

宋喜沒回身,自然也沒看到喬治笙直直向她走來,隻感覺頭頂多了一分重量,宋喜渾身觸電一般,餘光瞥見身側多了副暗影,喬治笙的聲音隨之傳來,“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他大手覆在她頭頂,有意無意的摩挲兩下,宋喜從頭皮麻到了腳趾尖,隻覺得耳邊都是嗡嗡作響,她不說話,很多人都以為她是被祁丞說的委屈,這會兒突然見到喬治笙,原本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的人,除了祁丞之外,好些都是坐立不安,恨不能站起來才會覺得安全一點兒。

喬治笙拍了拍宋喜的頭,聲音不大,卻難得的溫和,“去吧,我待會兒找你。”

說完,他收回手,宋喜微垂著視線,轉身向外,在她臨出門之前,她聽到喬治笙說:“把門關上。”

雖然隻有四個字,卻莫名的讓人心裏一慌,像是風雨欲來之前的平靜。

一直等到出了包間,宋喜還是渾渾噩噩的,心跳依舊不正常,她滿腦子都是剛剛喬治笙把手搭在她頭頂上的畫麵。

平心而論,這是心動的感覺,但宋喜很清楚,這種感覺隻是幻覺,因為她的敏感點在頭頂,一般人摸不到,所以她輕易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剛剛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恰好而已。

她努力用理智告訴自己,淡定。元寶走至宋喜身側,出聲說:“宋小姐,多謝你剛才幫忙,是我自作主張叫人去找你,不好意思。”

宋喜回神,開口回道:“沒關係,我應該做的。”

說完,她想到什麼,很快又接了一句:“剛剛那女人現在送哪兒去了?她現在情況還不穩定,隨時都會有心髒病複發的危險。”

元寶低聲回道:“叫人送去治療了。”

宋喜下意識問了句:“安全嗎?”

元寶應聲:“嗯,我們自己的私人醫院。”

宋喜舒了口氣的同時,慢半拍想到,她竟然在為喬治笙擔心……努力做到麵色無異,宋喜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了,房間裏麵還有人在等我。”

元寶點頭道:“好,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宋喜一路往回走,待到身後沒人之際,她忍不住抬手撥弄兩下頭頂,仿佛這樣就能將那股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給掃走。

腦中想到喬治笙,想到他在包間裏說的話,宋喜剛要無限聯想,馬上眼前畫麵一閃,變成他在喬家老宅的死樣子,頓時,曖昧感煙消雲散。

這話簡直就是‘一箭雙雕’,既嘲諷了喬治笙靠女人,又侮辱了宋喜是喬治笙養的金絲雀,祁丞話音落下,滿屋子的男人都在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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