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宋喜,喬治笙拉著臉:作死。

元寶送走醫生,再次上樓,喬治笙對他說:“你回去吧。”

元寶說:“你一個人行嗎?”

喬治笙說:“不就拔個針嘛。”

元寶道:“我怕你忘了。”

他嚴重懷疑,喬治笙壓根兒沒把這事兒當個事兒,可不及時拔針的後果很嚴重,宋喜都這樣了,就別再雪上加霜了。

喬治笙一下就猜到元寶心中所想,拉著臉道:“讓她死我這兒,我沒什麼好處。”

元寶怕自己再多囑咐兩句,喬治笙一定懟他,暗自歎氣,他出聲說:“那我走了。”

喬治笙跟元寶一起下的樓,前者在二樓處回到自己房間,剩下元寶帶著忐忑離開別墅。

回到房間,喬治笙躺靠在床邊,常景樂給他打了電話,之前他沒接,這會兒回過去,常景樂很快接通,問:“出什麼事兒了?”

喬治笙道:“沒什麼。”

常景樂說:“沒什麼事兒你能走那麼急?”

喬治笙一想到宋喜就頭疼,弄這麼個女人在家,他連常景樂和阮博衍都沒告訴,免得這倆貨一定時不時拿這茬敲打他。

為了一勞永逸,喬治笙解釋道:“我媽有事兒找我,不是什麼大事兒。”

常景樂顯然沒多想,鬆了口氣道:“現在忙完了吧?出來啊,我們等你呢。”

喬治笙道:“不去了,你們玩兒吧。”

常景樂說:“這麼早你睡得著嗎?”

喬治笙說:“睡不著也不用你哄,玩兒你的去吧,我掛了。”

常景樂嬉皮笑臉的道:“我哄你啊?”

“滾。”

喬治笙罵了句,掛斷電話。

不過長夜漫漫,還真有些無聊,關鍵困還不能睡,喬治笙從床上下來,起身去了趟三樓。

宋喜依舊平躺著,臉色也依舊煞白,更襯著鋪散在白色枕頭上的頭發烏黑柔順。

現在的年輕女人,十個裏麵有七個染發,一個個倍兒看不上本來發色,搞得大街上放眼望去,黑頭發然而成了稀罕顏色。

喬治笙就看不慣五顏六色的頭發,女人有一身的好皮膚,一頭好發質,就不會差到哪裏去。

站在床邊打量她,喬治笙難得的胡思亂想,有的沒的都在想,後來他發現自己八成是閑的發慌,所以轉身下到一樓,開了電視打發時間。

約莫一個小時的樣子,手機響起,是元寶打來的。

喬治笙接通,元寶說:“笙哥,我怕你忘了,這瓶藥差不多要打完了,你看一眼,應該要換下一瓶了。”

喬治笙說:“你都不睡覺的?”

元寶道:“我定了鬧鍾起來的,這不怕你一不小心過失殺人嘛。”

喬治笙唇角勾了勾,“行了,你趕緊睡去吧,我看著呢。”

掛了電話,喬治笙上樓,果然宋喜現在點的那瓶藥,已經到了最底部,他走過去,拔下來,又換了個小瓶子的藥。

眼看著宋喜睡得一動不動,喬治笙心裏分外不平衡,到底是誰欠誰?他憑什麼勞什子伺候她?

這小瓶藥還得一個小時能點完,喬治笙不想睡覺被吵醒,也不想再上下樓折騰,幹脆就在宋喜這屋待下了。

再次看向宋喜,喬治笙拉著臉: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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