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狐狸眼盯著她胸前愣了數秒,喬治笙明顯的切換了一下視線,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個遍,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
趕緊將她打橫從地上撈起來,喬治笙閃身來到外麵,把她放在床上,大被一掀,直接蓋到下巴尖。
“元寶!”
他朝著門口提高聲音喊了一句,隨後很快聽到‘騰騰’的腳步聲,元寶像是飛上來的。
衝進房間,元寶還暗道完了,難道宋喜真的自殺了?
看到站在床邊的喬治笙,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宋喜,元寶胸口略微起伏,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
喬治笙道:“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元寶微頓,馬上應聲:“好。”
他出門去打電話,喬治笙重新打量房間,從床頭櫃到浴室,就連垃圾桶都沒放過,沒看到任何藥盒,他想宋喜應該是沒有吃藥。
私人醫生在趕來的途中,喬治笙下樓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之前抱宋喜,把他衣服褲子都弄濕了。
一想到宋喜,那具白花花的身體立馬充斥腦海,從他第一秒看見開始,每一個細節,細微到水珠落到她皮膚上,再被彈起的畫麵,他都沒有忘記。
她被水打濕的頭發烏黑柔順,貼在她蒼白如紙的麵孔上,原來她是真的白,從頭到腳,白的毫無雜質,唯有左側胸口處那顆耀眼的小痣,明明那麼小一顆,他怎麼會第一眼就被吸引過去?
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身體,關鍵還是宋喜的,喬治笙暗自嘲諷,可能真是當和尚當久了,或者他不得不承認,宋喜作為女人,的確是特別成功的,不僅臉長得好,身材更不賴……
衣服都穿好了,喬治笙又洗了個冷水澡,這才從房間裏出來。
元寶不好守在宋喜那裏,幹脆坐在樓下客廳抽煙。
喬治笙下樓,元寶看著他問:“她怎麼回事兒?”
喬治笙說:“不知道,在浴室裏麵暈倒了。”
元寶又問:“吃藥了?”
“沒看見藥盒。”
喬治笙也坐在沙發上,伸手拿了一根煙點上。
元寶似是略微感慨的說道:“估計宋元青的事兒對她打擊太大,承受不了。”
喬治笙道:“你不才說她堅強到讓你佩服嗎?”
口吻中不無調侃。
元寶說:“再堅強也是個女人,男的遇到這種事兒,又有幾個能泰然處之的?”
喬治笙沒再跟元寶抬杠,因為他也在想,同樣都是為了親爹,他要娶宋喜,宋喜也要嫁,他不高興了可以隨時給她臉色看,可她不高興又能怎麼辦?
猜也猜得到,宋元青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在家不說嬌生慣養,也一定沒受過屈,但宋喜如今人在屋簷下,竟然也沒做出太讓他反感的事兒,這其中的隱忍,估計隻有宋喜自己才能體會。
大家同樣都要忍著,從某種角度上而言,他們可以算同是天涯淪落人。
正想著,元寶開口說道:“笙哥,以後盡量別難為她吧,她爸的仇算在她爸頭上,跟她沒關係,現在孝順又懂事兒的不多了,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跟她一般見識幹嘛?”
漆黑的狐狸眼盯著她胸前愣了數秒,喬治笙明顯的切換了一下視線,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個遍,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