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平均情商隻到幼稚園的兩隻(3 / 3)

“不,你這種變態的思想我理解不了。”

但基於那段黑曆史太過丟臉,虞子嬰絕逼不能承認,她當著惰的麵言正義辭地否認了。

惰才不信呢,他故意撓了撓她的手心:“你怎麼會理解不了呢,你可是一語道破了我多年前的心聲,這麼多年來,別的人聽說後,可都認為我就是一個恩將仇的的惡魔。”

不對,虞子嬰努力維持正常三觀來看待這件事情——想來想去,這種事情,在正常人眼中本來就是惡魔行徑,根本不存在“認為”,無論動機為何。

虞子嬰想了想,問了一個自從知道他吃了母狗後便一直在意的問題,那就是……:“你吃了那條母狗後,感覺味道怎麼樣?”

惰一聽她這話,目光微愣:“……”

——誰說惰是惡魔了,用這種假正經的口吻問出這種毀三觀問題的人其實才是徹底淪落妖魔界了吧!

虞子嬰似也發現自己口快好像不經意泄露了什麼,趕緊正色地補救一句:“我是說,我從來沒有吃過狗肉,所以對書中描述的那種‘南國天寒狗肉香,五仙聚首賽詩章’的狗肉比較感興趣,正好你吃過,才有此一問。”

所以千萬別誤會。

終於發現他們聊天的尺度越來越扭曲了,惰懶懶地瞄了她一眼,然後伸出手指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嘴角的窩角:“別貪吃,狗肉很膻。”

很膻?這跟書籍記載的好像不一樣,虞子嬰懷疑地垂下眼看著惰。

“你是不是不想我吃你乳母的同胞?”虞子嬰恍然地想起這個問題,用一種“我已經看破你的心思你再隱瞞也沒用”的神探堪破安件真相的目光。

“……”惰輕戳她嘴角窩的手悄然無息地攀向她纖細而脆弱的脖子,眼底薄光沁涼,真有一種想將這從高冷一瞬間變成呆蠢的家夥直接掐死算了,但到底沒下得了手,他移開了視線,並猛地闔上了眼睛。

“……還要聊嗎?”

——

耳畔傳來呼呼呼的風聲,慢慢感到手背上處的一片皮膚溫度越來越高,虞子嬰從睡夢中醒來,猩鬆地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隻覺一束整強光射來,令她下意識撇開臉再度猛地閉上眼睛,久久適應後才噓眼再度睜開眼睛。

天已經亮了,她看到海麵因晨風徐徐吹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波,但隻是瞬間,立刻恢複了平靜。

再抬頭,遠處的海麵上,漸漸有了一抹談談的紅光,慢慢向四處擴散,許久,染紅了小半邊天,紅,還在擴散,大半邊天已經微微泛紅,到最後終於,整個天都呈紅色時,紅,不再擴散,隻是慢慢變濃,加深。

遠處的海麵上偶有海鳥飛過,但它絲毫擾亂不了虞子嬰的視野,她睜大眼睛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海邊日出時那驚心動魄的希望誕生的景象。

晨風拂來,長發颯颯飛起,虞子嬰像進入了一種玄妙的感知當中,安靜而入神地看著眼前那一幕瑰麗的畫麵。

而不遠處的紅光粼粼的水麵,小黑終於嘩啦啦一聲舍得從水中探出一顆光溜溜的黑色蛇頭來,但到底還是忌諱昨日那幕凶殘的陰影,隻在海中翻騰遊潛,並不眼巴巴地靠近這兩個曾腳虐過它的主人跟皇。

終於,紅海灘大亮進入白日,虞子嬰方從剛才大自然賦予的神奇感應中回過神,這一次的感悟收獲很大,虞子嬰意外地感知到她體內的玄氣變得更為渾厚幾分,一時間,天賜之祥瑞令她一日的心情變得大好。

所以再低頭看仍舊枕在她腿上熟睡之人,虞子嬰看著他那一張靜謐而白皙的臉,暗想,她發現他的優點之一了,那就是——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好。

“睡來就起來。”虞子嬰淡淡地拆穿這“賴床”之人。

惰蹙了蹙眉,這才極其不情願地睜開了眼,他的聲音帶了一些剛清醒後的沙啞:“才剛天亮而已。”

虞子嬰很平靜地看著他道:“我隻是讓你從我的腿上起來。”

惰看著虞子嬰一臉“先來軟再來硬”的不容變更的表情,便施施然,像被骨肉分離一般,綿綿軟軟地起身,那模樣就跟纏綿病榻之人一樣,有夠拖地。

虞子嬰待他一起,便準備騰地起身。

一騰……

再騰……

一起……

再起……

惰轉眸奇怪地看著虞子嬰還僵硬地繼續盤腿坐在原地,橫眉怒眼地。

“餓了?”

“……”

“渴了?”

“……”

看她那表情十足地憋黑,惰想了想,背過身去,琢磨了片刻,才選了一個最不易惹起歧意的詞,對她道:“若想方便,便去吧,別忍著……”

“……我、腿、麻、了!”

虞子嬰射向他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一字一句道。

——

由於罪魁禍首是惰,所以最終的解決辦法就是惰替虞子嬰按摩疏通一下她那僵硬的腿部肌肉。

這是惰自已提出的,虞子嬰本不願意,但反對無效,便隻能被趕鴨子硬上架。

這項技術由於惰是新上手,所以按得或輕或重都令虞子嬰不滿意。

“重了。”

“這樣呢?”

“輕了。”

“現在呢?”

“……位置錯了,腿不長那裏。”

——

等虞子嬰稍微能站起來的時候,碼頭前迎著紅彤彤的朝陽遠遠駛過來一艘中型船隻,原來是猀華等人通過一夜努力終於在碼頭附近的漁民商隊手中“借船”回來了。

等他們將船綁好在碼頭邊上後,便一摞原班人馬走了過來。

而惰在他們即將走近時,將酸麻的虞子嬰從地上扶起來,而後,他很自然地一腳十分幹淨利落地將昨夜鋪在地上的銀鼠披氅給踢進了海中。

“……”你這種為保持皇者的英名神武形象而將昨夜任勞任怨被你壓了一夜的大氅利用完就扔小動作的畫麵簡直太美,她完全不想同流合汙地看到,好嗎!

------題外話------

小劇場:

而惰在他們即將走近時,便將酸麻的虞子嬰從地上扶起來,而後,他很自然地一腳十分幹淨利落地將昨夜鋪在地上的銀鼠披氅踢進海中。

虞子嬰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它曬幹後還是能夠再用的!

惰道:不行,睡躺在鋪了披氅的地上,這種不華麗的事情怎麼可以被別人發現!

遠處的小黑看到浮在海麵上的一件白色銀鼠氅,它認出那是主仁滴,趕緊滑過去一口刁住,再十分興奮地吧嗒一聲甩回給主仁所在的廊間。

它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各種求表揚求讚賞。

虞子嬰&惰看著被重新扔回來的濕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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