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終於找到組織了(2 / 3)

想必他雖然對她失望氣惱,卻也怕她在他慪氣期間,跟舞樂重新勾“搭上”吧。

……我說嫉騷年,你性格敢不敢再別扭曲點啊!

晚上睡前,她看著他冷冰冰背過去的黑暗身影,即便裹著厚厚的狐裘依舊散發著濃重寒意的身體輪廓,便很自覺地躺過去為他暖床,雖然他總是裝成一副睡得很熟很沉即使你怎麼弄都不會醒來的模樣,但是在她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身體本能起的反應卻瞞不住她。

男人要麵子,當他死活拉不下臉來要裝逼的時候,她當然不可能自以為是地認為隻要拆穿他,暴露了他還舍不得她的心思,他就能夠回心轉意,由冬轉春。

這麼做,隻會將矛盾激化得更大,因為他心底那口怨氣還沒有完全消下去,他需要一段和好的過程。

每日早上,玄嬰都會比他早起一刻,至於為什麼每次都能夠預先知道他醒來的時間呢,這當然是因為每次這傲嬌的少年會特意“嗯哼”幾聲,動一動身子發出“提醒”的信號——趕緊麻溜地醒來,大爺我睡夠了!

對於他這種利用完人就扔極其惡劣的態度,玄嬰覺得等攻略完,一一記下帳來,供以後討伐之。

他天生貴胄,即使曾經是一個落魄的貴胄,那依舊是皇子龍孫,像穿衣梳洗這種小兒科的事情,他表示——他不屑!

這件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外麵十三騎即使比不得宮中專門侍候人的太監宮婢,但穿個衣服遞個濕帕子擦臉什麼的,總該做得來吧,可問題就出在嫉妒根本不讓他們近身,甚至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踏入他的地界(車廂)一步。

於是,在十三騎眼巴巴哀求的眼神中,玄嬰覺得嫉妒的最新懲罰遊戲就是將她重新定位成一個比婢子更像婢子的職位。

若之前她還懷疑他是將她當成隨從太監一樣方便帶在身邊,還是當成心動好感的對象,那麼現在她肯定,她已經被降職成比隨身太監更低的職位——勞工,還是任勞任怨不領薪水的那一種。

不過這種幼稚的相處模式還是有一個好處的,比如她得以支配的獨立時間多了很多,不需要時時刻刻地被嫉妒監管在眼皮底下。

——

春日融融,各種絢麗的花朵都開放了,都是那麼絢麗奪目,特別是那那一片金黃的野油菜花仿佛一隻隻蕊黃的蝴蝶,清風徐徐,漫天飛舞美麗的金黃色蝴蝶在一片蔚藍布景下柔和而優美地舞動。

“他們特意抓你,究竟是要從你那裏得到什麼?”

野油菜花中,一道高一道矮的身影若影若現,較高的身影一身素黑寬袍迎風拂花而動,沐浴在馨香春晨的曙光之中,飄逸如一隻躍飛展翼的詭美蝴蝶。

較矮的身影坐在一張木製的鋪紅綢絲棉的輪椅上,墨色長發用一根碧玉簪子綰著,背影雖弱骨質質,卻中一名清骨媚姿的男子身架。

“這段日子你光顧著照看你的嫉殿,難道當真就不關心我病痛可好些了沒有嗎?”幽怨的聲音如深閨怨婦,哼哼綿綿地從男子口中道出。

“回答我。”女子不習慣正經問話的時候被人打馬虎眼,語氣微冷。

“要我回答的話,你就先回答我!”男子一愣,接著氣勢更足地嗆回去。

“……”玄嬰,不,現在該換回虞子嬰了,此時的她並不需要再繼續偽裝,她黑白分明的眼瞳盯著舞樂,烏金色澤一閃一暗:“我時間不多。如果你是想打聽那名叫籽月女子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她暫時安好,隻要你完成他們交待給你做的事情。”

舞樂聞言臉色有些狼狽,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主動跟他提起籽月來。

的確,他在昏迷途中被人綁上的馬車,毫無知覺,醒來的時候後發現同行的籽月不見了,想著之前地牢中的情形,心中一慌亂便想找人打聽,可同行之人除了虞子嬰之外,他再也沒有別的人可問了。

可是,揣著這種心思與她私下見麵後,當真正看到她撕掉臉上掩飾的繃帶,直挺燦如夏花般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卻發現他腦海中的全部問題,都隻懂得圍繞著她轉。

看她如陌生人一般對他如此冷待,心中惆然失落;看她忙前忙如隻懂得關心嫉妒,心中哀怨不已;看她夥同華鋣特地設了一個障眼法將他帶出來,卻一點都不關心他的病況,他的心中更是怨怒交加,酸苦不已。

這種感覺很難受,竟比當初得知籽月暗中戀慕祈更加絞痛,他吸了吸鼻子,似不願被他看到眼底翻湧的情緒,微光流轉,他撇開了眼睛。

“他們是為了得知騰蛇七宗的事情才費盡一切心思來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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