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2 / 2)

龔遂輕車簡從來上任,安撫百姓,與民休息,鼓勵農民墾田種桑,規定農民每戶種一株榆樹、一百棵茭白、五十棵蔥、一畦韭菜、養兩口母豬、五隻雞。對於那些心存戒備,依然持刀帶劍的人,他勸道:“為什麼不把劍賣了去買頭牛,務點正業?”經過幾年治理,渤海一帶社會安定,百姓安居樂業。溫飽有餘,龔遂名聲大振。

於是,漢宣帝宣召他還朝,他有一個屬吏王先生,請求隨他一同去長安,說:“我對你會有好處的!”其他屬吏卻不同意,說:“這個人,一天到晚喝得醉醺醺的,又好說大話,還是別帶去為好!”

龔遂說:“他想去就讓他去吧!”到了長安後,這位王先生還是終日沉溺在醉鄉之中,也不見龔遂。可有一天,當他聽說皇帝要召見龔遂時,便對看門人說:“請將我的主人叫到我這兒來,我有話要對他說!”一副醉漢狂徒的模樣,龔遂也不計較,還真來了。王先生問:“天子如果問大人如何治理渤海,大人當如何回答?”

龔遂說:“我就說任用賢才,使人各盡其能,嚴格執法,賞罰分明。”

這位王先生連連擺頭道:“不好,不好!這麼說豈不是自誇其功嗎?請大人這麼回答:‘這不是小臣的功勞,而是天子的神靈威武所感化!”

龔遂接受了他的建議,按他的話回答了漢宣帝,宣帝果然十分高興,便將龔遂留在身邊,加官進爵。

我們常說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人前低頭,說低頭的話也是這樣,必須正確分析情勢,準確判斷何種情況下低頭話是必不可少的,才能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6。別把不是當理說

——說錯話後及時認錯的說話技巧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關鍵在於如何處理。做錯事情之後,去向人低聲道歉固然必要,但有時僅靠一句“對不起”是不足以獲得諒解的。以黛博拉的事件為例。有一次黛博拉在同事談話時稱其上司是“機器人”,結果被上司知悉。於是黛博拉給上司寫了一張紙條,約他抽空談一談,上司同意了。“顯而易見,我用的那個詞絕無其他用意,我現在備感悔恨。”黛博拉向上司解釋說,“我之所以用‘機器人’之類的字眼,隻不過是想開個玩笑,我感到上司對我們有些疏遠、麻木,因此,‘機器人’三個字隻不過是描述我這種感情的一種簡短方式。”上司為黛博拉合情合理的解釋和自我批評的態度而深受感動,他甚至當即表態,說要努力善解人意,做個通情達理的人。

通過這種方式,黛博拉幫助上司做到了平心靜氣,並順利地解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危機。

誠然,推卸責任是我們找借口辯解的一種方式,然而,問題不在於我們要找借口辯解,而在於我們辯解時不能太直率、太生硬。

終止,偃旗息鼓,這是自己在論戰中不慎失誤,造成明顯不利形勢時,采取的一種暫時退卻的策略,以便振作精神,調整戰術再戰。

任何人在論戰中都難免失誤,任何一方都可能遇到強勁的對手,若一方稍有不慎,就會被強敵抓住把柄擊中要害。此時既不能強辯,也不可狡辯,否則將失敗得更慘。為了終止已造成的失誤,最好裝聾作啞,不予理會。雄辯大師伍吉爾說:“我以多次陷入相似境地的同仁身份,讓我冒昧地向同事提出勸告,最好的撤退方法就是一心一意地撤退。”

曆史上和現實中許多能說會道的名人,在辯論失利時仍死守自己的城堡,因而慘敗的情形不乏其例。比如1976年10月6日,在美國福特總統和卡特共同參加的、為總統選舉而舉辦的第二次辯論會上,福特對《紐約日報》記者馬克斯·佛朗肯關於波蘭問題的質問,作了“波蘭並未受蘇聯控製”的回答,並說“蘇聯強權控製東歐的事實並不存在”。這一發言屬明顯的失誤,當時遭到記者的立即反駁。但反駁之初佛朗肯的語氣還比較委婉,意圖給福特以訂正的機會。他說:“問這件事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您的意思難道在肯定蘇聯沒把東歐控製為其附庸國?也就是說,蘇聯沒有憑軍事力量壓製東歐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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