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沫被放出了那個房間,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陳驍,心裏麵有些焦急,但是看著陳驍一臉深情的模樣,卻隻能帶著哭腔:“你是不是傻啊?為什麼,姐姐也沒死...”
陳驍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啊,看著大大咧咧,但是內心卻真的很藏的住事情啊,難道你真的願意犧牲自己,成全我們的幸福,你難道不喜歡我?對不起,雖然有些晚了,但是或許現在的我已經明白,我喜歡你,而你不應該是犧牲品,如果真的要犧牲的話,那麼就讓我來承擔吧。”
陳驍在這種情況下的表白,讓丁小沫有一些愣神了。
“現在什麼情況啊?你還有心情說這樣子的話?”
陳驍抱住了丁小沫:“如果你出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內疚死的。”
室內情話綿綿,忽然陳驍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了很多的破碎的畫麵,他甚至看到了很多東西,往昔的回憶開始慢慢的占據著腦海。
唯獨陸騰風似乎知道這一切會發生,所以不為所動,然後慢慢的走到窗戶前,拉開了華美的窗簾,眯著眼問一邊的白人說道:“約什,波特呢?”
“和您的預想是一樣的。”
“良禽擇木而棲。”
陸波特隻是自己手中這一顆棋子,但是如果連棋子都知道,這一盤棋本來便是死棋,那麼這一盤棋,又該怎麼下下去。
或許此刻的他正在陸家的大別墅裏麵,把自己的一切告訴那個女人吧。
“他應該會把這個消息傳遞到位的。”
陽光慢慢的滲進開了落地窗的房間,陸騰風已經很少這樣子曬太陽了。
“別讓他們離開,我不想一切被打擾。”
陳驍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就像兩年前的那一個晚上一般的疼,但是這種疼痛...
“你到底該他打了什麼東西,陸騰風。”丁小沫怒道。
“你是個幸運的姑娘,我要離開了,你是否跟我一起?”
“陳驍!!!”丁小沫帶著哭腔,將陳驍擁在胸前,似乎這樣子能夠緩解他的疼痛一般。
陸騰風也早料到這個女孩是怎麼都不肯在離開陳驍的了,當下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離開了。
...
大西洋的清晨的海風吹蕩,微鹹的空氣中彌漫著清新。
遊輪的甲板上,一個精幹的中年人伸了伸懶腰,將指尖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慢慢的彈盡海洋之中。
望著漸漸從海上升起的日出,微微有些涼意。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也是坐著輪椅慢慢的出現在甲板之上。
他說:“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一次這樣好好的看看日出了。”
“陸騰風。”陸敏雙眯著眼說道:“為什麼?”
“故有烽火戲諸侯,為博美人一笑,終成亡國之君。”陸騰風搖著頭說道:“我真的很想贏你一次,而這一次我贏了,那邊足夠了。”
“何必呢?”陸敏雙淡淡的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或許我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的,你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甚至連HELL-FIRE其實都是操控在你的手中的,還有CK藥劑,原來你根本是比我們都走的更早的一步,你做這些隻是想證明你可以贏我一次,然後告訴我,其實你比我還要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