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高陽公主的身材惹火性感,但秦小道可不敢多看,微微低著眼,對著李世民和長孫皇後說:“我給大家簡單地說明一下這個紙牌的玩法。”
秦小道認為這紙牌的玩法不能教得太複雜,所以就教他們“鬥地主”。
不過在唐朝,“地主”的概念很廣,其實皇帝、王公大臣都是地主,所以秦小道把名稱改成“鬥惡霸”。
規則很簡單,很快長孫皇後、李世民和高陽公主三人就坐在石桌邊玩開了。
長孫皇後心細如發,她玩這個遊戲玩得極好,贏多輸少,心情自然愉悅。
皇宮的庭院裏時不時會傳出:“搶惡霸!”
“我搶!”
“不要。”
“叁帶壹。”
“天雷!(炸彈)”
“不要。”
“大鵬展翅!(飛機)”
……
也就幾天的時間,整個皇宮隨處都能夠聽到以上類似的聲音,似乎也有一些王公大臣閑暇的時候也開始在家裏玩耍起來。隻不過他們的紙牌相對長孫皇後手裏那一副要粗糙很多,因為沒有人能夠運用素描的方式在小小的紙片上,見人物活靈活現地呈現出來。
不過,這些對於錢小道而言,卻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上的好處。
盡管秦小道找出長孫皇後的氣疾時好時壞的病因,但進行治療的人仍舊是孫思邈和那些太醫,秦小道的作用有限,而且李世民也好像沒有要賞賜他的意思。
雖然心裏埋怨李世民有些摳門,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家畢竟是皇帝,大唐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就當這筆生意賠本了。
由於長孫皇後的身體沒有痊愈,孫思邈和晉陽公主就留在皇宮裏,秦小道獨自一人在道觀裏煉丹。
這兩天,秦小道一直受困於資金的問題。按照秦小道的推斷,長孫皇後的身體想要痊愈至少需要半年多,甚至更長一點的時間。而秦小道卻不能再等,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冬,他必須要在第一場雪之前湊到銀子,並且製造出一批白酒。
李成弘在幾天前就被砍了頭,那些家眷基本都被遣散,兩棟宅子盡管都歸到秦小道名下,但他根本就住不了那樣的宅子,別的不說,現在兩夫妻的生活開支都十分拮據。
蕭月娘就算不給別人洗衣服,也還是沒日沒夜地繡花,以此來補貼家用。
一方麵心疼蕭月娘,另外一方麵是急需要資金,秦小道在三天前就委托程處亮,將其中一棟兩進兩出的宅子掛賣。
今天一大早,程處亮派人送錢過來,說是那棟房子賣給了一個朋友,一共是六百二十二兩白銀(按照貞觀盛世的物價來算,一兩銀子相當4000多人民幣)。
一兩白銀1000文錢,一鬥米差不多在5文錢左右,一鬥酒約50到150文之間(鬥,12斤左右)。
秦小道打算將一百二十二兩白銀交給蕭月娘,用來持家,那五百兩則是拿出來蒸餾白酒。
兩棟宅子隔得有點遠,賣掉的宅子就在莊子裏,也就是李成弘之前住的那棟。
秦小道將鑰匙和房契交給程處亮派來的人,這件事就算是兩清了。
“夫、夫君……”蕭月娘那溫柔、和煦如風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怎麼了?”
秦小道關上門,轉身發現蕭月娘手裏提著一個小錦囊。
“錦囊裏有一百兩,夫君帶上。剩下的銀錢夠咱們吃穿了呢,胡嬸最近幫奴賣了不少刺繡,家裏還有不少餘錢。”
秦小道沒有接錦囊,而是將蕭月娘抱入懷中,伸手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眸裏是無限的溫柔。
相處時間越久,秦小道對蕭月娘的性子了解得就越是透徹。他並沒有拒絕蕭月娘的好意,反正家裏也就兩個人,開銷本來就不大,再說這也是蕭月娘的心意,秦小道也不忍心拒絕。
將錦囊揣進懷裏,吻別嬌妻,秦小道轉身出門。
他先去莊子裏專門釀酒的一個小作坊將前些天欠的酒錢結清,同時又要了五十壇酒,讓他們送到道觀裏來。
眼下秦小道沒有自己的釀酒作坊,隻能先購置一批,他相信隻要第一批白酒上市,肯定會引來長安貴胄的瘋搶!
蒸餾酒是一個很枯燥的過程,由於時間比較充裕,秦小道幹脆就盤腿坐下來,修煉童子鎖陽功。
一開始和平時一樣,白天修煉的效果很差,但後來隨著酒氣逐漸蒸騰出來,秦小道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吸收那些酒氣!
他原本還擔心自己會醉,結果一周天下來,自己非但沒有任何眩暈的感覺,反而感覺比晚上修煉還要好。
於是秦小道就養成了這種習慣,隻不過今天和平時稍微有些不同,當秦小道沉浸在那神奇玄妙的境界中時,門外則是偷偷地進來了一個身影。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皇帝疼愛的女兒高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