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秦小道擔心的就是,秦小道以前當群演的那部戲裏,就有太子李承乾派人刺殺老師的劇情,那可是皇帝親命的老師,殺自己老師,跟殺老爹其實已經差不多了。
特別是李承乾離開的時候,與秦小道擦肩而過時那個陰狠惡毒的眼神,那個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秦小道做事,向來是以“虧”和“賺”來盤算,總的來說,這筆生意他虧得很慘。
現在除非皇帝下聖旨,否則秦小道無論如何都不會為皇族的人做事。
“你這賊小道!本宮細語柔聲跟你說不聽,要本宮向父皇請聖旨,你才做是不是?”
緩緩站起身,秦小道居高臨下地盯著高陽公主的胸,不對,是臉——盡管他大部分目光都落在那因為憤怒而起伏的玉女山巒。
“公主殿下,如果這件事跟皇帝陛下有關,我鐵定會去做,畢竟我隻是一個平頭百姓。但我似乎沒有義務為你做事吧,就算你身份再尊貴,也沒有命令我為你做事的權利。”
高陽公主從小就嬌生慣養,無論是宮裏的太監宮女,還是外邊的王公貴族,哪個見了她不是客客氣氣,點頭哈腰,爭相在她前麵賣弄,就隻是為了博得她一點好感。
原先按照她的想法,隻要自己人一站,秦小道就會像別人一樣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可是眼前秦小道的做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計。
眼見秦小道不理她,反而自顧自地在前麵倒騰東西,高陽公主那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快步走上前,正要怒斥秦小道,結果鼻子又是翕動了一下,因為她嗅聞到了一陣濃鬱的酒香!
這樣濃鬱的酒香是她從來沒有聞過的,當即繞到邊上,發現秦小道一隻手提著一個銅製的高桶,往旁邊的酒壇裏倒入如同清水一樣透明的液體。
僅僅隻是聞著酒香,高陽公主就有一點醉醺醺、天地旋轉的感覺。她身體微微搖晃,徑自伸手放在秦小道的後背上,以此來穩住自己。
“你怎麼了?”秦小道轉頭看向高陽公主,結果發現她滿麵通紅,那姿態就跟喝醉了酒一樣。
酒精容易揮發,房間裏溫度相對要高出很多,高陽公主通過呼吸一下子吸入太多的酒精,造成了短暫的眩暈。
秦小道左手一探,攬過高陽公主纖細的腰肢,忙將她攙扶到門口。
過了一會,高陽公主回過神來,對著秦小道問:“你釀的是什麼酒,本宮還從來沒有見過酒勁這麼大的酒。”
高陽公主很簡單的一句話,讓秦小道差點扇自己一巴掌。
眼前這美人兒可是公主,離皇帝最近的人,如果讓李世民嚐過白酒,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光景?
“這種就我自己釀造的,叫七糧液。”
“好喝嗎?”高陽公主也是單純,這脾氣一來一去就跟風一樣,剛剛還氣呼呼地要找秦小道麻煩,現在卻隻關心這酒好不好喝。
“好不好喝,要嚐過才知道,我給你弄一點。”
最讓秦小道擔心的就是,秦小道以前當群演的那部戲裏,就有太子李承乾派人刺殺老師的劇情,那可是皇帝親命的老師,殺自己老師,跟殺老爹其實已經差不多了。
特別是李承乾離開的時候,與秦小道擦肩而過時那個陰狠惡毒的眼神,那個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秦小道做事,向來是以“虧”和“賺”來盤算,總的來說,這筆生意他虧得很慘。
現在除非皇帝下聖旨,否則秦小道無論如何都不會為皇族的人做事。
“你這賊小道!本宮細語柔聲跟你說不聽,要本宮向父皇請聖旨,你才做是不是?”
緩緩站起身,秦小道居高臨下地盯著高陽公主的胸,不對,是臉——盡管他大部分目光都落在那因為憤怒而起伏的玉女山巒。
“公主殿下,如果這件事跟皇帝陛下有關,我鐵定會去做,畢竟我隻是一個平頭百姓。但我似乎沒有義務為你做事吧,就算你身份再尊貴,也沒有命令我為你做事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