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對著長孫皇後說:“母後不要聽這賤民胡言亂語,來人,把這賤民給我拖出去,砍了!”
長孫皇後也不生氣,微微抬起素手,旁邊快步上來的侍衛立即頓住腳步,又退了下去。
她也不說李承乾什麼,繼續對著秦小道問:“這位小道長,可否告訴本宮緣由呢?”
“皇後娘娘,咱們打一個最為簡單的比喻。”
秦小道顯得很輕鬆,壓根就當李承乾不存在,先不說長孫皇後不會讓人殺他,單單他是秦瓊的兒子,這偌大的大興宮就不可能有人會砍他的頭。
畢竟秦小道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位都是人,隻是彼此身份、階級不同而已。就好像當初他在推銷醫療儀器的時候遇到某集團董事長一樣,盡管地位相差懸殊,但說話的時候,秦小道仍舊字正腔圓,麵色不改。
那李承乾雖然是太子,但畢竟不是皇帝。在他的頭頂還有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壓著,在這兩個人麵前,他所說的一切話都是放屁。
“您並非一出生就在皇宮大院裏,您試著回想一下,年少青春的時候,徜徉、舞蹈在林木陽光下的感覺;再比對現在身處皇宮禁地的滋味。是不是覺得,外邊的空氣更好,心情更加舒暢呢?”
長孫皇後微微頷首,低眉一笑:“確是如此,當年本宮與皇上在草原上迎風策馬,如今回想起來,記憶猶新呢。”
眼見長孫皇後接納自己的觀點,秦小道如同一個推銷員一樣,繼續他的演說:“情緒,是調養身體最好的一味藥。老話說,笑口常開、百病不來。皇後娘娘身邊有一大批醫術高超的太醫,在身體的調養不需操心,您唯一要控製的,就是自己的情緒。後宮有多龐大,您比我清楚,每天都有烏七八糟的事情發生,如果您每一件事都要親自過問、事無巨細,那結果,就隻能躺在病床上。”
“放肆!”李承乾又是怒喝一聲,“你這賤民兩次勸我母後放權,究竟是何居心!來人,把他拉出……”
“放肆!”
這時候,身後假山傳來了一個男人渾厚的低喝。
頓時,之間一個身穿龍袍、身體略微有些發福,但麵容剛毅、威風淩淩的中年男人闊步而來。
“兒臣(臣)參見父皇(陛下)!”
一看來人衣著和氣度就知道是太宗李世民了,秦小道隨著孫思邈作揖,微微垂目,瞬間將自己拉到了“世外高人”的境地。
“父皇,這賤民蠱惑母後卸權,引亂後宮,兒臣懇請父皇賜死這個賤民!”
李世民沒有看秦小道,反而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他緩緩吐出兩個字:“承乾。”
“父皇。”
“你……變了。”
李世民這“變了”兩個字說得異常深沉。
很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讓李承乾直接打起了哆嗦,整個頭都垂下來,不敢直視李世民的眼睛:“父、父皇,兒、兒臣隻是,隻是不希望……”
李承乾對著長孫皇後說:“母後不要聽這賤民胡言亂語,來人,把這賤民給我拖出去,砍了!”
長孫皇後也不生氣,微微抬起素手,旁邊快步上來的侍衛立即頓住腳步,又退了下去。
她也不說李承乾什麼,繼續對著秦小道問:“這位小道長,可否告訴本宮緣由呢?”
“皇後娘娘,咱們打一個最為簡單的比喻。”
秦小道顯得很輕鬆,壓根就當李承乾不存在,先不說長孫皇後不會讓人殺他,單單他是秦瓊的兒子,這偌大的大興宮就不可能有人會砍他的頭。
畢竟秦小道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位都是人,隻是彼此身份、階級不同而已。就好像當初他在推銷醫療儀器的時候遇到某集團董事長一樣,盡管地位相差懸殊,但說話的時候,秦小道仍舊字正腔圓,麵色不改。
那李承乾雖然是太子,但畢竟不是皇帝。在他的頭頂還有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壓著,在這兩個人麵前,他所說的一切話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