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小道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隻是這樣的笑容讓張大夫看起來卻顯得異常陰冷和恐怖!
將藤蔓捆綁在樹幹上,秦小道也不多說廢話,走上前,對著張大夫的腹部打了兩拳。張大夫年紀也快四十了,被恢複力氣的秦小道打了兩拳,疼得口水都溢了出來。
接著,秦小道一把拽住張大夫的衣領,對著他笑嘻嘻地問:“張大夫,你知道大唐曆律裏怎麼判定下毒害人嗎?”
張大夫嚇得臉色發白,手腳不住打顫:“秦、秦、秦、秦公子,我我、我……”
“你一定不知道對國公的兒子下毒,是會株連三族的吧?聽說,你家裏有兩個乖巧可人的女兒呢,長女剛剛才嫁出去了吧,嫁給誰了呀,是不是隔壁莊子的財主?那敢情好,一抄家就有好多銀子入國庫了呢。”
秦小道繞著張大夫走了幾圈,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簡單、輕鬆的事情一樣,娓娓道來。
“男的為奴,女的為妓,嘖嘖,這年頭狎妓之風鼎盛啊,到時候我也花點小錢,把你兩個嬌嫩的女兒都包上一個星期,至於你家裏那黃臉婆和七十多歲的老母嘛,叫幾十個乞丐輪流玩耍就行了。”
“秦公子,秦公子!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啊!!”
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把張大夫嚇得直打顫,那褲襠裏更是漏出了腥臭的黃湯。
秦小道捂住鼻子,後退兩步,臉上的笑容不變,隻是越來越陰險。
“張大夫,你膽子很大啊。”
“小的,小的隻是……隻是被他們逼迫而已。”
“是麼?”秦小道的笑容愈發得燦爛,“就算別人再逼迫,你要是不貪財,這事也成不了。”
“我……”
“你什麼你啊,現在你說吧,這事要怎麼處理。”
將事情的問題揪出來,然後丟給當事人處理,在當事人愧疚、自責、痛苦、走投無路的時候,從中牟利,這是商場爭鬥的老套路,但是屢用不爽。
“我、我……我不知道。”
“口袋裏還有錢吧?”
“有、有些。”
秦小道直接當起了強盜,一把將張大夫的外衣扒了下來,從裏頭搜了一吊銅幣,另外竟然還有一個銀餅子。
“哇塞,銀子啊。”
這銀餅子並不大,也就一個雞蛋大小。與電視劇裏動不動就萬兩白銀的坑爹橋段截然不同的是,銀子在古代是十分稀少的,
大唐盡管國力強盛,但銀子的產量卻不高,雖然銀子是硬貨幣,但一般人很難見到,因此也十分珍貴。
秦小道拋了拋手裏的銀餅子,笑嘻嘻地看著張大夫:“那個,老張啊,咱們這樣好不好。我呢,胡國公府的二公子,差那麼一丟丟就被你下藥給弄死了。盡管心裏窩火、想要找你家兩個水嫩的女兒發泄,順便讓你嚐一嚐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痛苦。”
“秦公子,不不不不,千萬不要報官,咱們有話好好說。”
“哎,這就對了,咱們都是文明人嘛。”秦小道又從張大夫的內兜裏搜出了一個白色玉佩,看上去挺精致的,他二話沒說就將玉佩揣進自己兜裏,接著說,“我呢,這些天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什麼精神損失費、肉身勞損費,加起來也不多,就一千兩吧。”
“一、一千兩!?”
張大夫嚇得舌頭都打哆嗦。
“怎麼,嫌少啊,那就一萬兩唄。”
十兩銅錢能抵普通三口之家兩個月左右的開銷,一萬兩張大夫就是賺一輩子都賺不回來。
秦小道伸手在張大夫的臉上拍了拍,笑著說:“老張啊,我的脾氣已經改很多了,要是換成以前,我鐵定會讓你老婆女兒給我端茶倒水,而你晚上每天喝我的洗腳水!”
“是是是,一千兩,我、我回去就準備。”
“不著急,不、著、急。”秦小道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張大夫麵前微微晃了晃,“接下來才是重點,嘿嘿。”
說著,他從後背抽出了一把小刀,那臉上的笑容愈發得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