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跟我說沒用,胡國公府可是傳出話來了,三天之內,秦小道必須死!”
“三天?”張大夫急忙說,“這會不會太著急了?這樣必須要下猛藥,可是很容易讓人識別出來,到時候官府要是追查起來……”
“官府那邊,你放心,郡王府早已經打點好一切了。秦小道一死,你的好處自然少不了。”
“是,是,我這就回去準備。”
聽到這裏,秦小道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微發幹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四十五度,他笑了。
從李成弘家裏出來,秦小道算準張大夫回家的路線,他從別人家的牆頭揪了幾根粗糙的藤蔓,藏在一戶人家的黃土牆邊上,一直盯著張大夫。待那張大夫經過,悄悄跟上去,雙手用藤蔓對著張大夫的脖子一纏,隨後拽著藤蔓轉身就走!
那張大夫的脖子被藤蔓勒得很死,而且秦小道絲毫不顧他的掙紮,一直拖著。
張大夫每次想要大聲求救,秦小道就狠狠拽一次,使得他的呼喊變成了咳嗽,別說發聲了,就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
一把將張大夫拖進樹叢裏,秦小道找了一棵歪脖子樹,用藤蔓將張大夫整個人都吊了起來。
此時的秦小道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隻是這樣的笑容讓張大夫看起來卻顯得異常陰冷和恐怖!
將藤蔓捆綁在樹幹上,秦小道也不多說廢話,走上前,對著張大夫的腹部打了兩拳。張大夫年紀也快四十了,被恢複力氣的秦小道打了兩拳,疼得口水都溢了出來。
接著,秦小道一把拽住張大夫的衣領,對著他笑嘻嘻地問:“張大夫,你知道大唐曆律裏怎麼判定下毒害人嗎?”
張大夫嚇得臉色發白,手腳不住打顫:“秦、秦、秦、秦公子,我我、我……”
“你一定不知道對國公的兒子下毒,是會株連三族的吧?聽說,你家裏有兩個乖巧可人的女兒呢,長女剛剛才嫁出去了吧,嫁給誰了呀,是不是隔壁莊子的財主?那敢情好,一抄家就有好多銀子入國庫了呢。”
秦小道繞著張大夫走了幾圈,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簡單、輕鬆的事情一樣,娓娓道來。
“男的為奴,女的為妓,嘖嘖,這年頭狎妓之風鼎盛啊,到時候我也花點小錢,把你兩個嬌嫩的女兒都包上一個星期,至於你家裏那黃臉婆和七十多歲的老母嘛,叫幾十個乞丐輪流玩耍就行了。”
“秦公子,秦公子!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啊!!”
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把張大夫嚇得直打顫,那褲襠裏更是漏出了腥臭的黃湯。
秦小道捂住鼻子,後退兩步,臉上的笑容不變,隻是越來越陰險。
“張大夫,你膽子很大啊。”
“小的,小的隻是……隻是被他們逼迫而已。”
“是麼?”秦小道的笑容愈發得燦爛,“就算別人再逼迫,你要是不貪財,這事也成不了。”
“我……”
“你什麼你啊,現在你說吧,這事要怎麼處理。”
“這些話你跟我說沒用,胡國公府可是傳出話來了,三天之內,秦小道必須死!”
“三天?”張大夫急忙說,“這會不會太著急了?這樣必須要下猛藥,可是很容易讓人識別出來,到時候官府要是追查起來……”
“官府那邊,你放心,郡王府早已經打點好一切了。秦小道一死,你的好處自然少不了。”
“是,是,我這就回去準備。”
聽到這裏,秦小道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微發幹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四十五度,他笑了。
從李成弘家裏出來,秦小道算準張大夫回家的路線,他從別人家的牆頭揪了幾根粗糙的藤蔓,藏在一戶人家的黃土牆邊上,一直盯著張大夫。待那張大夫經過,悄悄跟上去,雙手用藤蔓對著張大夫的脖子一纏,隨後拽著藤蔓轉身就走!
那張大夫的脖子被藤蔓勒得很死,而且秦小道絲毫不顧他的掙紮,一直拖著。
張大夫每次想要大聲求救,秦小道就狠狠拽一次,使得他的呼喊變成了咳嗽,別說發聲了,就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
一把將張大夫拖進樹叢裏,秦小道找了一棵歪脖子樹,用藤蔓將張大夫整個人都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