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兒,你說呢?”淳於墨伸出手擁住了上官紅燭的腰身,大手在上官紅燭的小腹上摸索著,語氣之中盡是寵溺,一切都是上官紅燭說了算,同時這也算是在征求上官紅燭的意見和想法。
上官紅燭卻是往淳於墨的懷裏麵靠了靠,伸出了纖細的小手抱緊了淳於墨精裝的腰,原本清醒的雙眼瞬間變得更加的惺忪,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慵懶,淳於墨倒是樂於享受美人兒在懷的溫柔,當下隻是抱緊了上官紅燭,“墨,我好累。”上官紅燭低聲的說到。
淳於墨低頭在上官紅燭的額頭上麵印下輕輕的一吻,抱緊了上官紅燭,“那就好好的睡一會吧。”淳於墨和上官紅燭心有靈犀,自然知道上官紅燭的畫外音是說,你不去找他,那麼他就肯定會來找你,何必大費周章的去找他呢?
一屋子的人卻是滿頭霧水,“來人,傳令下去,就在此安營紮寨,去前方的國家通知,願意歸屬到我蒼付國名下的,自動上交國璽,如果不願意,那麼就給自己準備棺材吧。”淳於墨說完就抱起上官紅燭就向著大營之內走去,一群人被雷的連渣渣都不剩,可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倆人幸福的不知所謂。
上官紅燭和淳於墨果真過起了悠然自得的日子,整日吃了睡覺,睡覺醒來就吃飯,上官紅燭的臉型在短時間之內被淳於墨養的極其的圓潤。
淳於墨也樂的養著上官紅燭。
北國昂和啟唯倆人也過起來了養胎的日子,慕容錦和司馬位整日出外遊玩,美其名曰培養進一步的感情,隻是倆人從不過線,司馬位說這樣整日顛簸的日子不適合帶孩子,以後過起來了悠閑的日子或者隱居的日子的時候,倆人再培養,淳於墨和上官紅燭送給了司馬位和慕容錦一個白眼,說是自己的孩子更加的堅強聰慧,一時間為自己的孩子爭奪聰慧的事情爭執不休。
遠方的小島之上。
“主公,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司徒桓感激不盡。”司徒桓跪在一個一身黑紅色衣袍的人的身後,低著頭。
“起來吧。”那人嗓音極其的低沉。
“主公,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司徒桓問的小心翼翼,主公交給自己的任務沒有一個完成的,自己去希禮國的路上便被淳於墨給救下來了,並且司徒桓發現淳於墨的功力已經提升到高深莫測的程度,可是,司徒桓知道,主公的功力更是高高在上的,無人能比。
“如今,他們的情況怎麼樣?”那人問到。
“上官紅燭等人過起來了悠閑懶散的生活,並沒有繼續征戰下去。”司徒桓並不知道淳於墨已經在暗地裏麵收下了將近一半的天下,並且任何神秘的勢力查到線索的時候,隻會查到一個叫做宗政嚴的人,那是淳於墨在征戰天下之時的貼身屬下,而淳於墨完全猶如一個不存在過的人一般。
“那拿下天下的一半的人是誰?”那人的線索也是極其的靈敏迅速,一般很追查不到的線索,在他的線索網之中沒有查不到的事情,可是淳於墨提前留了一手,自然是查不到淳於墨與那宗政嚴的關係。
“回主公,屬下不知。”司徒桓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順暢了。
“你說,我收下你,救了你的命,有什麼用?”那人的語音之中沒有絲毫的威嚴,可是在司徒桓聽來,仿佛就是死神發布了死亡的命令一般。
“求主公饒命,求主公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司徒桓如今能做的就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