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若是能被你察覺,還有資格做你的姐夫麼?”淳於墨卻是一臉的驕傲和自豪,大手卻是伸出擁緊了上官紅燭,上官紅燭也是舒心的一笑。
“你回來就好,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都不知道上官紅燭有多麼的血腥和霸道,一個女人懷著身孕,硬是挺過來了了一個月,路上沒有半點的停留,投降的便繳械不殺,不投降的直接用炮彈轟過去,凡是上官紅燭有過的苦統統一片血腥,司馬魚在後麵負責收尾工作,這司馬魚的動作倒也是迅速,前麵我們帶兵走過,後麵司馬魚緊接著就會將他的勢力滲透進來負責恢複百姓正常的生活。實在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北國昂一口氣就將自己對上官紅燭這些日子的牢騷就統統抖了出去。
難得的,上官紅燭沒有惱怒,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笑容的看著眼前的北國昂,一群人更加的吃驚了,“紅燭,原來你會笑啊,我還真的以為你是麵癱呢,這些日子以來從來不笑,就算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難看死了,果真是心上人回來了就是不一樣嘍。”啟唯隨著北國昂也是一陣調侃,大家的心情為這漸漸變好的狀況而開心,淳於墨這個主心骨回來了,上官紅燭就不用那麼的勞累,軍中大事有人扛了,那麼上官紅燭便稍微的收心去護著腹中的胎兒,不過,這上官紅燭和淳於墨在所有的人眼睛裏麵已經成為變態的代表,可是,如今上官紅燭這樣的折騰,孩子都可以安然無恙的過著,隻能證明孩子也是變態。
所有人在短暫的快樂之後,必須要麵對的還是戰事的殘忍。
“燭兒,你對司徒桓有什麼想法?”淳於墨在拿下這將近一半的天下的日子裏麵,始終抓不到司徒桓的身影,偶爾見到,司徒桓在自己的收下受傷,可是總會有人來救走司徒桓。
“沒什麼想法?我一直認為司徒桓背後肯定還有什麼極其厲害的人物在幫著他,不然他不會一次又一次,逃脫掉,或者說,司徒桓一直受人控製,換句話說,我們一直活在別人的陰謀裏麵。”上官紅燭將自己心中所猜測的一切情況敘述了出來。
淳於墨聽完上官紅燭的想法,一片極致的寵溺在淳於墨的眸底暈染開來。
上官紅燭笑了笑,同時這也證明自己心中所猜測的事情是對的,“不瞞大家說,這些日子裏麵,我總會得到司徒桓的行蹤,他一而再再而仨的傷在我的手下,可是每次,我要將他殺了之時,總會有一個高手將他救走,每次都不例外,那個神秘人物每次使用的招式都不同,根本無從下手,更別說破他招數。”淳於墨將自己所經曆的事情講給大家聽。
司馬位站起身看向淳於墨,“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麵貌?”
淳於墨搖了搖頭。
司馬位頓時就打破了心中的疑問,“怎麼了?你有什麼想法嗎?”其實,淳於墨心裏麵更加的糾結,麵對北國昂和司馬位如今明知道是親生的兄弟,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有,我隻是以前聽師父說過,這世上隻有一個人可以真正的與師父他老人家匹敵,隻是已經很久沒有了他的消息了,我在猜想,會不會是他?而且按照你的說法來判斷,來人可以在一招之內就將司徒桓救走,那麼功力一定深不可測。”司馬位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那是誰?”淳於墨如今不得不進行全麵的猜測。
“是,紅燭的父親。”司馬位一語道破所有人心中的猜測。
上官紅燭一愣,原本惺忪的雙眼瞬間清醒了許多,隻是依舊麵無表情,沒想到還是在這種情侶下需要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