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倘若尚書大人所言句句屬實,朕便免去對你的懲罰,在提拔於你,至於提拔之事就交給右相了,此外,右相大人務必將朝中職位空缺悉數找有賢能之人補上,好了,右相大人留下,其餘人散了吧。”淳於墨一身黃袍威嚴攝人。
“皇上。”右相對著淳於墨微微彎腰拱手行禮,淳於墨走下高台來,扶起了司馬魚,“這裏沒有旁人,五弟不必多禮。”
司馬魚微微點頭,“五弟,不瞞你說,左相一夥人除去,這朝中職位空缺眾多,務必要選取心腹之人來補上。”淳於墨仔細的交代著,司馬魚慎重的點了點頭。
驀地,淳於墨笑了,“五弟這早晚是你的東西,所以用不用心,你看著吧。”淳於墨一臉的雲淡風輕。
司馬魚心中卻是感受到了淳於墨不想做皇帝的真正的內心,隻是因為想讓一方百姓過上安穩的生活,司馬魚拍了拍淳於墨肩膀沒有說話。
很快,就到了淳於墨禦駕親征的日子,一身盔甲的淳於墨騎著高頭大馬,坐在軍隊的最前麵,身旁一身女扮男裝的上官紅燭,以及北國昂。
淳於墨轉頭看著城牆之上的司馬魚,倆人默契的一笑,“墨,快走吧,不然還要讓人以為你有什麼怪癖呢?”驀地,淳於墨無奈的一笑,“燭兒,我有沒有怪癖,燭兒還不清楚嗎?”
上官紅燭卻是一拳打過去,淳於墨接住了上官紅燭那軟綿綿無力的拳頭,放在唇邊吻了吻,頓時淳於墨身後百萬大軍額頭落下三條黑線,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出發。”淳於墨拔出自己的劍震臂大呼,百萬軍隊紛紛一吼,響徹整個蒼付國京城的吼聲響起,讓蒼付國一震。
軍隊浩浩蕩蕩的出發。
司馬魚雙手後束看著麵前的浩浩蕩蕩的軍隊,“淳於墨,上官紅燭你們答應過我會完璧歸趙,不能回不來。”司馬魚身後驀地多出了幾個人影,“你們終究還是來了。”司馬魚轉頭看著麵前的前朝太後以及身邊的親信。
“兒啊,如今就連額娘也不認了嗎?”太後努力的擠出一滴眼淚哀求著司馬魚,司馬魚心中一聲冷哼,臉上卻是一陣平靜,“你想怎樣?”司馬魚開門見山的問到。
“兒啊,你就忍心看著額娘這樣的流落街頭嗎?”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麵前的太後,即便心中真的有一絲的不忍,卻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不是你的兒子,你認錯人了,你的兒子早就被你們殺掉了。”司馬魚卻是轉身就朝著皇宮裏麵走去。
“司馬魚,難道你要落得個不孝的罵名嗎?”太後終於還是氣急敗壞的指著司馬魚罵到,背對著太後的司馬魚卻是一笑,嘴角一揚,隨即轉過身看著太後,隻是那抹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當然不會,來人啊,將太後接回皇宮,好生侍奉。”司馬魚開口說到,隨後轉身走遠。
“看見沒有,不論是哪個兒子,哀家一樣是太後。”太後囂張的語音響起,司馬魚卻是一笑。
次日,傳遍蒼付國,前朝太後再次的回到了皇宮之中,右相司馬魚接過了皇權,料理國事,一時間蒼付國傳遍了流言,蒼付國又要換天了。
邊疆,蒼付國大營之中。
上官紅燭和淳於墨看著手中暗衛傳回的信息,“太後已回宮,蒼付人人傳言蒼付要換天,滿朝文武悉數換上了右相心腹。”
倆人對視一萬,“司馬魚這一招起碼可以讓這個右相執政之名落實了。”淳於墨笑笑,“倘若他真的有二心,墨這麼做豈不是太過於冒險?”北國昂插口說到,上官紅燭卻是笑了,“這江山本就非我們二人想要,如今還了回去也不當事。”
北國昂卻是一愣,隻是沒有說話。
“老二那邊怎樣?”淳於墨問到,“來信說是皇帝同意助我們一臂之力。”上官紅燭打消了淳於墨的後顧之憂。
“看來,當下之事就是要看看怎樣將烏木國吞並了?”北國昂皺緊了眉頭。
上官紅燭看著淳於墨和北國昂同時皺起了的眉頭,不由得心中一陣笑意,卻也是噗嗤笑出聲。
“燭兒……”淳於墨自是了解上官紅燭不會再這緊要關頭這般胡鬧,“你們兩個人這樣,還讓人家以為死了死了什麼人?眉頭皺的這麼近,可以夾死蒼蠅了。”上官紅燭伸出自己的小手,抹平了淳於墨的眉頭。
“照我的性格來說,擒賊先擒王,要徹底的解決烏木國,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司徒桓那個家夥,而司徒桓最致命的軟肋是什麼?”上官紅燭在主軍大營之中來回的跺著步,猛然的回頭指著北國昂問到。
北國昂再次的皺緊了眉宇,“即便我在這烏木國數十年卻不知道司徒桓的軟肋在何處?”北國昂死死的回想著,卻見上官紅燭飛速的搖了搖頭,“不對,任何人和實物都會有自己致命的弱點,總有一刀下去就可以解決的地方。”
北國昂再次的皺起了眉頭,很久之後還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