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紅燭卻是陷入了深思,自己與司徒桓能夠接觸的就是自己受傷的那一次,“他的軟肋找到了。”上官紅燭莫名的一陣激動。
淳於墨和北國昂對視對視一眼問到:“在哪裏?”上官紅燭卻是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隨後莫名的笑了。
“不可以,就算你真的是他最渴望得到的人,我絕對不會放你走。”淳於墨想通之後,一口回絕了上官紅燭的意見。
“墨,如今沒有比這個是更加便捷的方式了。”上官紅燭一臉平靜的說到,“我寧願不要這戰爭敗北也不能讓你有一點受傷的可能。”淳於墨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猶如陰天一般。“我的世界之中沒有那麼多的大愛,我有你才有心情去拓展這大愛無邊,可倘若沒有了你,任何人的生死幹我何事?”淳於墨終於將很久以來自己內心伸出的實話透漏給了上官紅燭。
北國昂也說到:“這個法子的確行不通,咱們再另想別的法子。”
上官紅燭卻是沉默了,心裏麵卻是不由得笑了笑淳於墨還當真是視自己為珍寶,唯恐磕著碰著,可是自己又不是什麼一般的女子,即便如此,上官紅燭還是十分的甜蜜。
淳於墨在一旁將上官紅燭的神情悉數收進了眼中,雖說是十分生氣,可還是十分甜蜜的一幕。
北國昂卻感覺自己的心異常的苦楚,急忙轉身走了出去,而上官紅燭卻是恰好感覺到了這一幕,驀地,皺緊了眉頭,心裏麵推測著什麼。
“燭兒,你在想什麼?”淳於墨握住了上官紅燭的手,詢問著,“墨,你察覺沒有北國昂最近有些反常?”上官紅燭卻是仔細的回想著過往,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看見你和我在一起就麵生愁容的事情嗎?”淳於墨說著就更加的握緊了上官紅燭的纖纖細手一些。
“看見你和我在一起就不開心,想想就知道了。”上官紅燭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著,目光卻是仔細的打量著淳於墨,唯恐放過淳於墨的一點情緒波動。
“我知道,你最怕欠的便是情債,對麼?”淳於墨話音剛落就見上官紅燭的目光中盡是欣慰和驚喜,原來最懂自己的還是淳於墨,驀地,上官紅燭的眼中亮起了一抹開心的神色。
“因為他是你的心腹,你的兄弟,所以我不能傷害。”上官紅燭卻是有些為難的說著,“沒關係,昂是聰明人,一定可以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燭兒,你此生注定了就隻能是我的,沒有人能將你搶走。”淳於墨霸道的把上官紅燭抱在懷裏麵,上官紅燭卻是笑了笑,纖纖細手抓緊了淳於墨的衣襟。
一處小島之上。
一個仙風道骨的背影站在風口之中,迎風而立,雙手後剪,一身白袍被風吹展,一頭白發,一把純白色胡須,卻精神矍鑠,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極其的相配。
“師父,徒兒來了。”一抹青色身形瞬間移動到那抹白色身影的旁邊,單腿下跪,行著師生之禮。
那仙風道骨的身形轉過身來,隻見那人劍眉星目,即便是華發全白,卻沒有絲毫的萎靡的樣子,目光如電般看著麵前的徒兒,“起身。”話音猶如三月天的春光般令人舒適。
那青衣男子站起身,看著麵前的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仙摩道長,也就是自己的師父。
“師父,您叫徒兒來所為何事?”青衣男子五官猶如刀刻般棱角分明,一身青袍更是令那人顯得形體修長。
“她的劫數即將到來,你的使命到了。”仙摩道長右手縷縷自己的胡子說著,麵容之上卻是一陣擔憂。
“師父,徒兒知道了,請問師傅可還有交代的?”青衣男子拱手說道就要轉身離開,隻見仙摩道長從自己的懷裏麵掏出了一枚丹藥,“此乃續命丸,來之不易,珍惜。”仙摩道長簡單的說明了那珍貴藥丸的來曆,這才將藥丸遞給了青衣男子,“斐茂,注意安全。”仙摩道長交代著。
青衣男子接過藥丸放進了自己的懷裏麵這才說了句謹遵師命轉身離開了,看著自己的徒弟化作一縷青煙的離開的仙摩道長不由得歎息一聲,“三世愛徒,希望你可以安然無恙。”仙摩道長喃呢一聲,這才消失在原地。
邊疆,烏木國軍營之中。
“王爺。”一個全身被黑衣包裹的屬下跪在了烏木國太子的麵前。
隻見司徒桓轉過身看著麵前的屬下,“那邊的消息怎麼樣?有什麼眉目嗎?”司徒桓的神情寫滿了急切和焦急。
“回王爺,敵軍已經駐紮在邊疆。”那個一身黑衣的屬下說著就身形一顫。
“別的呢?”司徒桓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不堪,狹長的雙眼瞬間就變得非常的恐怖,眼底的色澤猶如潑墨般深沉,嘴角也扯開了一抹勢在必得的決心。
“回王爺,別的沒有了,屬下一定竭力去查。”黑衣屬下頓時就察覺出自己頭頂的那股深厚的內力形成的氣場,不由得閉緊了雙眼。
“滾。”司徒桓一聲怒吼,內力消失了,黑衣屬下急忙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