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桑罵槐是“假道士,假和尚”的國師特別來氣,他重重的哼了聲,狠狠的瞪了柳陌以一眼,想在他身上盯出個窟窿。
柳陌以理都沒理他,反正柳陌以就是覺得國師是江湖騙子。
“再說珍珠。”柳陌以現在越說越順,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我不管這鳥有什麼古怪,但我倒也聽過一些奇聞,比如誰家養了一條老狗,主人死了,狗也不想活了,但還沒聽說過,有畜生認不得主人的,就算珍珠真是認錯了姐姐,現在發現姐姐不是主人,想一死了之,那它都能認錯人了,說明它本身就傻傻的,傻子還不好騙,將錯就錯,一騙到底唄。”
容棱覺得這話有點意思:“將錯就錯?”
“就跟它說,它沒認錯。”
容棱挑眉:“如何讓它信?”
“多說說它就信了。”柳陌以理所應當的道:“它是傻鳥,笨,腦子不好,你一直說,一直說,說的人多了,它就會覺得,欸,沒準真是我弄錯了,然後它就信了。”
容棱:“……”
聽著怎麼這麼兒戲?
紀夏秋也道:“我們說的話,珍珠可能聽不懂吧?”
柳陌以道:“老話說,雞無六載,狗無八年,就說雞過了六歲,狗過了八歲,就容易成精生靈性,這鳥估計也和雞差不多,不是說珍珠已經十多歲了,就算聽不懂全部,也能聽懂一半吧,就這麼告訴它,說著說著,它自己就信了。”
“是這麼個意思嗎?”紀夏秋覺得邏輯有點歪,但好像乍聽起來又沒問題,她提議道:“不如叫來試試?”
“行。”柳陌以看向小黎:“小黎,你把那小黑鳥叫來。”
小黎仰頭,往天空喊了一聲,沒一會兒,珍珠真飛來了,不過半路看到柳陌以,扭頭就飛走了。
小黎連喊了好久,都沒喊回來,它失落的看向舅舅。
容棱也沉默下來。
魏儔悄悄的跟鍾自羽說:“真的怕柳陌以欸,難道真跟什麼命格有關?”
柳陌以張口就反駁:“這跟命格有什麼關係,我從小就貓憎狗厭,我也不喜歡小動物,它不喜歡我很正常,那我躲房間去,你們再把它叫來,就按我剛才說的做。”
這回柳陌以藏起來了,小黎又喊了一陣,可算把珍珠喊來了,珍珠來了就探頭探腦的,縮在小黎肩膀後麵,在院子裏環視,打算看到柳陌以就跑。
柳陌以沒出來,小黎就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跟珍珠說:“珍珠,我娘就是你的主人。”
珍珠歪了歪腦袋,納悶的看著小黎:“桀。”
小黎又道:“就是,我娘,她是你的主人……”
珍珠覺得小黎在說廢話,它低頭開始啄自己的毛,給自己梳背。
小黎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傻的,但它還是又強調了一遍:“我娘吧,她,她是你的主人,恩,他們都知道,我娘就是你的主人。”
他說著,還強調似的指了其他人一圈。
其他人一個比一個僵硬,但都頻頻點頭,也不知道這鳥是不是真能聽懂他們說話,反正點頭就完事兒了。
被指桑罵槐是“假道士,假和尚”的國師特別來氣,他重重的哼了聲,狠狠的瞪了柳陌以一眼,想在他身上盯出個窟窿。
柳陌以理都沒理他,反正柳陌以就是覺得國師是江湖騙子。
“再說珍珠。”柳陌以現在越說越順,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我不管這鳥有什麼古怪,但我倒也聽過一些奇聞,比如誰家養了一條老狗,主人死了,狗也不想活了,但還沒聽說過,有畜生認不得主人的,就算珍珠真是認錯了姐姐,現在發現姐姐不是主人,想一死了之,那它都能認錯人了,說明它本身就傻傻的,傻子還不好騙,將錯就錯,一騙到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