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後,秦紫感覺到容霆已經睡著了,她想鬆開他,可她剛一動,容霆就皺起了眉,秦紫隻得作罷,繼續抱著他。
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日清晨,太監們叫醒了睡得並不安穩的新帝,秦紫先起身,為容霆準備洗漱,服侍他更衣,等到容霆穿戴整齊,又喝完了三碗藥,秦紫才親自將他送到尚卿殿門外。
看著那龍攆伴隨著大批侍衛宮人離開,秦紫這才進了內殿,梳洗幹淨後,回了自己的宮殿。
她回到自己寢殿後,迎麵撞見的,就是等候她多時的容矜東。
作為大皇子,容矜東也住在宮裏,他的寢殿頗遠,秦紫看了看時辰,猜測容矜東估計比容霆起的還早。
“他昨晚招您侍寢了?”容矜東開門見山就問。
秦紫知道他想問什麼,笑了一聲,道:“放心吧,一切正常。”
容矜東鬆了口氣,但又有些焦躁:“昨晚我接到七皇叔的報信,三皇叔與我師父已經進京了,但他們似乎,並不想加入我們……”
秦紫顯然還沒收到這個消息,她頓了一下,方道:“他們大概,有別的考量。”
容矜東很擔心:“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嗎?”
“你太不鎮定了。”秦紫點破容矜東的毛病:“你在擔心什麼?又在害怕什麼?矜東,你若是繼續這樣喜形於色,會暴露我們的。”
容矜東連忙低下頭,抹了一把臉,咬牙道:“對不起,我隻是……認為事情,有些偏離方向。”
“你是說太後?”秦紫也沉吟了下來:“她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尚未洞悉,但昨晚從你父皇的樣子看來,他還是與之前一樣,這個我可以確定。”
“那麼您認為,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動手?”容矜東謹慎的又問。
秦紫估算了一下,道:“怎麼,都得等一個來月……”
她話音還未落,殿外便傳來倉促的腳步聲。
容矜東下意識的躲進了角落。
進來的是個小宮女,小宮女是尚卿殿的人,氣喘籲籲的稟報:“娘,娘娘,皇上在去早朝的路上,發,發病了……現在,現在太醫正在往尚卿殿趕,但皇上這次的情況,好像,比之前要嚴重,娘娘……”
秦紫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似乎很擔憂,她揮退了那小宮女,又坐回椅子上。
容矜東從角落出來,看著秦紫,秦紫對上他的眼睛,突然道:“不用等了,今天,就可以動手了。”
容矜東精神大振,重重的一點頭,道:“我這就去準備!”
秦紫到達尚卿殿時,其他嬪妃都到了,坐在外殿最上首位置的那人,正是曾經的太子妃,現在的皇後娘娘。
秦紫給皇後請了安。
皇後淡淡的看著她,突然起身,慢慢的走下台階。
周圍的嬪妃們都心有戚戚的看著這一幕,秦紫還低著頭,有些不解。
皇後走到她麵前,突然,手一揚,“啪”就是一巴掌!
嬪妃們靜若寒蟬,尚卿殿的宮人們倒吸口氣,整個大殿,頓時鴉雀無聲。
一刻鍾後,秦紫感覺到容霆已經睡著了,她想鬆開他,可她剛一動,容霆就皺起了眉,秦紫隻得作罷,繼續抱著他。
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日清晨,太監們叫醒了睡得並不安穩的新帝,秦紫先起身,為容霆準備洗漱,服侍他更衣,等到容霆穿戴整齊,又喝完了三碗藥,秦紫才親自將他送到尚卿殿門外。
看著那龍攆伴隨著大批侍衛宮人離開,秦紫這才進了內殿,梳洗幹淨後,回了自己的宮殿。
她回到自己寢殿後,迎麵撞見的,就是等候她多時的容矜東。
作為大皇子,容矜東也住在宮裏,他的寢殿頗遠,秦紫看了看時辰,猜測容矜東估計比容霆起的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