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一點都沒笑,他就看向秦俳,問:“新帝一直未上早朝?”
秦俳也沒笑,他對容棱點點頭:“昨日才開始早朝,不過朝會一半,又暈了過去,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李君看別人都不笑,隻有自己笑,隻得訕訕的閉了嘴。
容棱又問:“皇後……孫太後呢?”
孫氏之前就衝著皇權去的,太子現在這副無力主持朝政的樣子,怕是正中了她的下懷。
說到這個,秦俳突然沉默了起來,壓低聲音道:“她,也病重了。”
容棱挑了下眉。
秦俳道:“這是秦紫告訴我的,說太後不知得了什麼急症,一夜之間便倒下了,秦紫還說,她幾次提議想去昭和宮伺疾,都被新帝搪塞過去了,現在昭和宮裏到底是什麼情況,隻有太後與新帝二人知曉。”
容棱閑適地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沉默。
孫氏到底怎麼了,容棱大概能猜到,子蠱身亡,母蠱暴動,這個是外祖父親口跟他說的,但因為沒有親眼目睹孫氏的現狀,所以容棱也沒有篤定。
秦俳對於孫氏的近況,卻很是在意:“她到底是不是生了惡疾,沒人親眼目睹,依我看來,她恐怕在故弄玄虛,醞釀著什麼別的計劃。”
李君搖搖頭:“我看的確有太醫在昭和宮進進出出,不像是裝的。”
“若是真病,有何不可見人的?”秦俳反問。
李君回答不上來,所以太後到底怎麼了,現在對他們來說,還是個謎。
容棱直接問:“太子登基之日,她也沒出現嗎?”
秦俳搖頭:“沒有。”
李君也道:“登基之前就傳出病重的消息了,登基事宜都是交給六部統管的,她一絲一毫都沒過問。”
容棱又夾了一口菜,吃下去後,才放下筷子,慢吞吞的問:“或許,她已經死了。”
秦俳與李軍猛地一驚。
容棱又往椅子後麵靠了靠,隨口否認:“說笑罷了。”
李軍無語,一點也不好笑好嗎。
但秦俳倒覺得,容棱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可太後已經死了嗎?又不可能,若是她真死了,絕不會一點風聲都漏不出。
昭和宮即便銅牆鐵壁,主子死了,奴才臉上,多多少少也會看出點動靜。
可就現在而言,昭和宮的宮人,舉止表情裏,帶著的還是急迫,他們還在想辦法救他們的主子,他們還沒放棄。
既然沒放棄,那就說明,人還沒死。
可是容棱為何會覺得孫太後死了呢?他難道不知道孫太後是多麼狡猾奸險的女人,這樣的人,怎麼會這麼容易死?
秦俳盯著容棱打量起來,容棱沒看他,他已經吃完了,也聽秦俳和李君說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孫太後究竟是死是活,我會派人證實,至於新帝那邊……”容棱沉默了一下,問秦俳:“你們的計劃,順利嗎?”
“很順利。”秦俳笑了一聲:“一切盡在掌握。”
容棱點點頭:“那就一切照常,我這邊,不會幹擾你們,你們也不用再聯係我,我有我的打算。”
容棱一點都沒笑,他就看向秦俳,問:“新帝一直未上早朝?”
秦俳也沒笑,他對容棱點點頭:“昨日才開始早朝,不過朝會一半,又暈了過去,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李君看別人都不笑,隻有自己笑,隻得訕訕的閉了嘴。
容棱又問:“皇後……孫太後呢?”
孫氏之前就衝著皇權去的,太子現在這副無力主持朝政的樣子,怕是正中了她的下懷。
說到這個,秦俳突然沉默了起來,壓低聲音道:“她,也病重了。”
容棱挑了下眉。
秦俳道:“這是秦紫告訴我的,說太後不知得了什麼急症,一夜之間便倒下了,秦紫還說,她幾次提議想去昭和宮伺疾,都被新帝搪塞過去了,現在昭和宮裏到底是什麼情況,隻有太後與新帝二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