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氣運如同漏氣的輪胎一般,飛速的流逝。
與之相對應的便是,朱家的建築物如同一棟棟危樓一般,在地震中不斷的坍塌。
“齊三千,本來我是想將最後的殺招留著對付朱子河的,既然你要斷絕我朱家的氣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朱八股掏出一塊桃木牌,桃木牌的正麵寫著“朱洪”兩個字!
朱洪是朱八股用來喚醒沉睡在龍脈深處的朱禮實的開關,所以朱八股以朱洪的精血煉製了這桃木牌。
隻要將這桃木牌捏碎,就算朱洪躲到天涯海角都難逃一死……
隻可惜,現在朱洪被關在孟家的祠堂中,受孟聖的庇護。
“噗!”
朱八股剛捏碎這桃木牌,不僅沒有殺了朱洪,反而還受到了反噬。
“朱子河!”
朱八股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鐵青的怒吼一聲。
躲在遠處觀察著朱家的朱子河,見到這一幕,頓時得意的笑了:“父親,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和陳飛燕恨之入骨?隻是不到時機,你始終沒法對我下手。”
“朱洪掌握在你手中,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定時炸彈,你真的以為我想不出如何對付你?”
朱子河也是推演了許久,才意識到孟家和孔家的宗祠能夠庇護朱洪不死!
朱子河說這話的時候,躺在他身後的陳飛燕,凝脂般的玉手從後麵環抱著朱子河,在他耳邊呢喃:“你的計劃終於隻差最後一步了!”
“不,已經成功了!”
朱子河哈哈大笑:“沒法喚醒爺爺對齊三千進行聖裁,再這麼下去朱家氣運將徹底幹涸,父親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
沒錯,朱八股沒有任何選擇了!
既然沒法利用朱禮實來斬殺齊三千,那朱八股隻能靠自身的力量來請聖裁了!
朱八股凝聚一身精血,仰天長吼:“儒門朱家後代朱八股請聖裁,請聖人意誌保我朱家氣運不斷絕!”
話音剛落,朱八股渾身的精血,十之七八都被抽了個幹淨,朱八股整個人頓時變得如同幹屍一般。
朱八股的精血耗幹,終於催動了天地浩然正氣凝聚,聖人意誌現象。
“噗!”
聖人意誌剛現象,朱八股頓時口噴鮮血……請聖裁之人,除非能做到事事問心無愧,否則隻要有一點心虛,必定先受到聖人意誌的反噬。
朱八股先搶奪長子的心上人又逼著父親朱禮實閉死關,二十年不得出後搶奪朱家家主之位最後又將朱家血脈朱洪當豬羊般圈養。
隨便拿出一件事,都能成為朱八股的心魔,所以請聖裁的瞬間,朱八股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但朱八股就算提前一步死亡,請聖裁也不會停下!
朱家怎麼說也是儒家的一大分支,現在朱家氣運正在被人吞噬,聖人意誌是絕對不會放過齊三千和王後的!
朱子奇哈哈大笑:“父親,您終於歸天了!齊三千,我也想看看你怎麼躲過父親已性命換來的聖人製裁!”
聖人的意誌湧向孔家後山。
正在和齊弱水以天下氣運為棋局的孔王道,下棋的手忽然頓了一下……
齊弱水淡淡的說道:“你是棄車保帥,還是讓我親手斬了這股聖人意誌?”
要是齊弱水以長生門的氣運斬儒家聖人意誌,長生門和儒家氣運皆是大損!
不過長生門的氣運現在正是生機勃勃之時,就算先損耗許久,隻要等王後徹底將騰蛇煉製成新的長生蠱,長生門的氣運隨後都能彌補回來。
孔王道淡淡的說道:“這聖人意誌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
話音剛落,屹立在孔家宗祠外麵的孔聖石像忽然顯靈。
剛才孔聖的石像和蘇星月產生共鳴,現在主動維護蘇星月!
以儒家的聖人意誌對抗儒家的聖裁!
朱八股畢竟已經死亡,他請來的聖裁也隻不過是無根之物,被孔家聖人意誌擋住,瞬間便散去了。
齊弱水眉頭一挑:“看來昨天孟高潔將孟家聖物給我兒媳婦,早就預料到這一手了?”
孔王道淡淡的說道:“朱家畢竟是大儒世家,想要斷絕他們的氣運,又談何容易?孟高潔隻不過是防範未然而已。”
“好一個防範未然。看來朱家被你孔家和孟家算計的死死的啊。”齊弱水冷哼一聲,“現在朱家氣運已經徹底斷絕了?”
孔王道剛要點頭,臉色忽然一變:“怎麼回事?怎麼有出現了如此大的變故?”
齊弱水從天下棋盤也察覺到了不妙……齊三千,蘇星月和王後三人居然麵露死相!
朱子河感應到朱八股以死換來的聖裁被孔家輕易化解,不僅沒有沮喪,反而冷哼一聲:“果然,昨天就感應到蘇星月居然得到了孟家的聖物,光靠一次聖裁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那我就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