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子河真的可靠嗎?”王後說出了自己的擔憂,“真的我們殺了朱八股,朱子河就會帶著他的一家三口隱居深山?他能這麼看得開?”
說著,王後詢問般的看向孟高潔和齊弱水。
孟高潔率先說道:“孟家和朱家盡管多有往來,但我對朱子河的關注還真不多,盡管在京都朱子河的評價很好,但有些做不得準……
齊弱水也說道:“盡管我為了鏟除朱家,這些年一直都盯著朱家的一舉一動,但關注最多的還是朱八股,朱子河的情報有些少……
王後聽到這話,忍不住陷入沉思:就連齊弱水都沒怎麼關注朱子河?這證明朱子河這麼幾年,居然一點異常都沒有?
要麼朱子河真的沒有什麼大的野心,要麼就證明朱子河有大野心,所以這些年能做到滴水不漏!
要是朱子河真的有什麼野心,那這小子絕對是個人物,甚至會比朱八股都要難對付!
齊弱水說道:“先不要管朱子河有沒有其他的打算,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以騰蛇將朱家的氣運給吞噬了!”
齊三千點頭表示讚同:“沒錯,就算朱八股失去了一張王牌,但他還和長生盟有勾結,時間拖的越久,越容易產生變故!”
“蘇星月得到了孟家的至寶,有蘇星月幫忙,騰蛇吞噬朱家的氣運會更加的容易,我們完全可以趁著現在朱洪被我們囚禁著,快刀斬亂麻的斷了朱家氣運!”
朱八股和長生盟勾結,齊三千還是不怎麼擔心,畢竟這裏是京都,有孔家坐鎮,長生盟現在應該沒這個膽子在京都將事情給鬧大。
但要是朱八股殺了朱洪,將在儒家龍脈中閉死關的朱禮實給激活了,對齊三千進行聖裁,這才是齊三千最為忌憚的!
孟高潔立刻說道:“朱洪就讓他安心的待在孟家吧。孟家祠堂中有孟聖的庇護,別說朱八股,就算有超越大宗師極限的長生者來,也難以強行進入孟家的宗祠!”
齊三千安心不說,對孟高潔說道:“勞煩孟家主了。”
……
齊三千幾人在孟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孟三省親自送齊三千幾人前往孔家。
孔家位於京都東麵的郊區深山中。
這深山中便是華夏最關鍵的龍脈所在,孔家世代都鎮守在這裏。
孔尚仁早就在孔家大門口候著了。
“齊兄,大駕光臨,等候已久了!”孔尚仁和齊三千一拱手,然後又對孟三省說道:“孟兄,你已經有幾年沒來我孔家做客了吧?”
孟三省笑著說道:“孔家鎮守華夏龍脈,我孟家已經脫離護龍宗,隻是一介凡人,又怎麼敢隨意踏足這邊?”
孔尚仁苦笑一聲:“那你今天怎麼會來?”
孟三省笑著說道:“因為我代表孟家,來親眼看看朱家會是什麼下場!朱家的遭遇,和我孟家當年也有一定的聯係。”
孔尚仁苦笑一聲,立刻對齊三千說道:“齊兄,請吧。我爺爺孔王道已經在等著諸位到來。”
說著,孔尚仁便帶齊三千幾人進入孔家。
孔王道並沒有在孔家的大廳等著,孔尚仁直接帶著齊三千幾人前往孔家的後山。
孔家的後山便是華夏主龍脈的逆鱗之處!
一路上,孔尚仁一直打量著蘇星月。
“看夠了沒有?”齊三千沒好氣的說道:“儒家不是講究非禮勿視嗎?當著我的麵這麼打量我老婆,想死啊!”
孔尚仁連忙說道:“齊兄您別誤會,我隻是在蘇星月身上感應到了大儒的氣息,所以才……
孟三省說道:“別看了,我孟家的至寶現在就在蘇星月……哦不對,是蘇師姐手中。按照輩分,你都得喊蘇星月一聲師姐。”
得到確認之後,孔尚仁苦笑一聲:“孟師叔行事,果然天馬行空啊……
孔尚仁帶著眾人來到孔家的後山,遠遠的就能看到孔聖的石像屹立在祠堂外麵。
孔尚仁,孟三省和蘇星月連忙對著孔聖的石像行禮。齊三千,王後和齊弱水則是站在一邊:他們可不是儒家的人,不會對孔聖行禮。
孔聖的石像,隱約散發出一股氣息。
孔尚仁驚訝的說道:“蘇師姐身上有孟家的至寶,居然能孔聖石像共鳴,看來蘇師姐得到孟家至寶,實至名歸啊!”
要是剛才,孔尚仁還有些不理解孟高潔為什麼會將那麼重要的儒門至寶交給蘇星月,但現在蘇星月已經得到了孔聖石像的認可,足以讓所有質疑都煙消雲散!
對孔聖的石像行完禮之後,齊三千幾人進入孔家祠堂。
祠堂中,一個儒雅的老者正獨自一人坐在棋盤上。
齊三千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棋局,臉色微微一變:這可不是普通的棋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