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眼前仇敵都休問(1 / 2)

田布聽說宣武來的使者名叫袁子期,本就心中疑惑,此時在鬆明下見到袁子期的臉,惱怒之下,說道:“好!好!果然是你啊!”

張伯良還道二人相熟,喜道:“你二位原來是故知,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想作個中人,這下免了。哈哈!”袁子期盯著田布,淡淡道:“張兄有所不知,我和田將軍乃是生死之交!”,田布猛的搖頭,長聲大笑,笑畢,忽的一臉正色,緩緩道:“正是,我二人乃是生死之交。”

田布令手下的三萬精兵殿後,自己卻一馬當先,向陳州疾馳而去,邊上士卒舉著火把鬆明夾在兩邊。陳州附近水道眾多,這時在初冬,卻隻有尺來深的流水,諸人騎馬涉水而過,並無多少不便,便是歸雁乘坐的大車,連剛剛沒到車軸下三寸處一趟水而過,並無阻礙。惟有中間一條澗溪名叫七裏河的,水深約有尺半,兼之有十餘丈寬,不少人都濺濕了下身。

眾人便如一條釋動的火焰長蛇,在漆黑的冬夜中蜿蜒疾前,袁子期見快到城郭處,一處破敗的陵亭在夜色中看來蒼涼陰仄,問道:“這處地方似陵非陵,似廟非廟,卻是何地?”邊上一個騎卒頗知地理,答道:“這本是伏羲氏的陵亭,喚作太昊陵,相傳是漢時香火旺盛之地,現下已無幾人相祭。”

陳州城牆不高,但蔡水圍繞整個州城,周圍約有三十裏許,一片火光中,陳州守卒放下吊橋,田布一馬當先,張伯良同袁子期並騎入城,約隻半刻工夫,數萬人都已入城,守卒齊呼了一聲,“出入平安。”軋軋聲中,吊橋緩緩升起。

田布安排宣武諸人入驛稍歇息,立即召集陳州守軍將佐在州府密議,一邊令人趕快去給張伯良諸人準備酒席。魏博諸將本見到袁子期已是氣憤難抑,立刻騎馬離開。

田布一身戎服,端坐上堂,切齒道:“諸位,袁子期這狗賊上次在佛光寺中殺了我魏將好多弟兄,仗著永寧且主說情才饒他不死,此次還敢前來陳州,分明是自討死路!眾位弟兄,便依我們前日之議,到時候我擲杯為號,眾位一擁上前,將他砍為齏粉!”

坐中有老成將重的將佐說道:“田將軍此言本是不差,但今日張伯良在座,於他麵子,是否過意不去?要不等他走了,我們明日再動手不遲,再不濟,鑿穿了坐船,更是方便。”

田布拍案道:“大丈夫要報仇便報仇,何來許多陰謀,光明正大的報仇,省的被人恥笑!為了慘死這狗賊劍下的眾兄弟,我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再說,殺了這狗賊後我再向張伯良解釋,莫說他前來,便是李大帥親來,我也先斬後奏!”

諸將聽他一番言語,哄然稱是,田布下令,諸將胄甲隨身,刀劍備齊,一聲令下便砍翻袁子期,號令已畢,帳前小兵來報,酒席已備好,請田布赴席。

田布聽說宣武來的使者名叫袁子期,本就心中疑惑,此時在鬆明下見到袁子期的臉,惱怒之下,說道:“好!好!果然是你啊!”

張伯良還道二人相熟,喜道:“你二位原來是故知,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想作個中人,這下免了。哈哈!”袁子期盯著田布,淡淡道:“張兄有所不知,我和田將軍乃是生死之交!”,田布猛的搖頭,長聲大笑,笑畢,忽的一臉正色,緩緩道:“正是,我二人乃是生死之交。”

田布令手下的三萬精兵殿後,自己卻一馬當先,向陳州疾馳而去,邊上士卒舉著火把鬆明夾在兩邊。陳州附近水道眾多,這時在初冬,卻隻有尺來深的流水,諸人騎馬涉水而過,並無多少不便,便是歸雁乘坐的大車,連剛剛沒到車軸下三寸處一趟水而過,並無阻礙。惟有中間一條澗溪名叫七裏河的,水深約有尺半,兼之有十餘丈寬,不少人都濺濕了下身。

眾人便如一條釋動的火焰長蛇,在漆黑的冬夜中蜿蜒疾前,袁子期見快到城郭處,一處破敗的陵亭在夜色中看來蒼涼陰仄,問道:“這處地方似陵非陵,似廟非廟,卻是何地?”邊上一個騎卒頗知地理,答道:“這本是伏羲氏的陵亭,喚作太昊陵,相傳是漢時香火旺盛之地,現下已無幾人相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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