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一諾從來許殺身(1 / 2)

李若荷見他像在凝思,用手擠了擠他說道:“袁大哥,以我看來,你還是和他握手言和方是上策。”袁子期驀然驚覺,門外卻響起了嗚嗚的號角聲。他微微一笑,點頭道:“好,我就聽你的。”

李若荷道:“你還沒聽我說緣由,怎麼就聽我的啊?”袁子期怔了怔衣冠,打開了門,回頭笑著道:“因為我知道,你不願意害我的,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說好。”

李若荷聽他這麼說,突然覺得心頭一熱。晨光中,袁子期的臉想是在熠熠閃著金色的光。她感到有股說不出感覺的暖流流過自己的心間,卻不像以前那種開心的感覺,而是整個人變得有些奇怪。她呆呆看著袁子期向前庭走去,直到不見。

袁子期走到門口時,那少年已和史憲誠一起站著門口。史憲誠帶著一定普通宣武士卒常用的玄色布帽,隻是前麵帽簷下垂,擋住了上半張麵孔。

一見袁子期過去,倒是十分恭敬的叫道:“袁法王安好!”袁子期握了握他手臂,說道:“史將軍何必多禮,再說,此地人多,你叫我和尚便是。”拉他一起走到馬廄前,說道:“史將軍,此次你來忠武鎮,所行所見若何?”

史憲誠低聲道:“多謝法王邀我同來,在下此行不虛,見識極多。隻不過,我家田工部的公子領兵在此助李大夫克複蔡州叛賊,聽說在受溵州,未曾得見,頗為遺憾。”

袁子期道:“我找你來,正是此事。剛剛忠武大將張伯良和我言道,你家田小將軍剛剛移防陳州,欲與我等相會,你今日便可見到他了。”史憲誠大喜,說道:“如此更多些法王了!等我回到魏博,也好親自向大人報個平安口信。”說著深深下揖。

袁子期道:“你先沒忙謝我,此種有一件事,卻是為難。”史憲誠急道:“法王何事為難?若有用到在下之處,在下定然不顧性命也為法王去辦。”

袁子期搖頭道:“不用你去辦,這本不就是你的事,我隻問你一句話。”史憲誠道:“在下先答應了。”袁子期道:“先別答應,聽完我說的再說。你可知道今日東都騷動,然後叛賊走入緱氏山中佛光寺,抗拒官軍三日有餘,終被官軍悉數擒拿,並放火焚燒了佛光寺一事?”

史憲誠道:“那日我在夾津口略略聽聞此事,卻不知其詳。”袁子期道:“好。那我長話短說,當日佛光寺中,我是主謀,你家田布將軍,便是和王茂元共攻佛光寺之官軍,那日我殺了田布帳下田縱,和田布結下了死仇……”史憲誠聽他說話,大驚失色之下,雙膝跪倒,連連叩頭道:“法王,在下願以自身性命,但求法王不可傷了我家田公子!”

袁子期左手微微用力,已將史憲誠拉起,淡然道:“你且聽我說完。我自知傷了他心腹愛將,心中也是愧疚,定然不加一指於他身上。”史憲誠聞言,感激之下,又欲跪倒,袁子期內力震出,抵住了史憲誠,緩緩說道:“我隻要你答應,如果田布要來殺我,我便由他動刀,你不要阻攔,你可答應?”

李若荷見他像在凝思,用手擠了擠他說道:“袁大哥,以我看來,你還是和他握手言和方是上策。”袁子期驀然驚覺,門外卻響起了嗚嗚的號角聲。他微微一笑,點頭道:“好,我就聽你的。”

李若荷道:“你還沒聽我說緣由,怎麼就聽我的啊?”袁子期怔了怔衣冠,打開了門,回頭笑著道:“因為我知道,你不願意害我的,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說好。”

李若荷聽他這麼說,突然覺得心頭一熱。晨光中,袁子期的臉想是在熠熠閃著金色的光。她感到有股說不出感覺的暖流流過自己的心間,卻不像以前那種開心的感覺,而是整個人變得有些奇怪。她呆呆看著袁子期向前庭走去,直到不見。

袁子期走到門口時,那少年已和史憲誠一起站著門口。史憲誠帶著一定普通宣武士卒常用的玄色布帽,隻是前麵帽簷下垂,擋住了上半張麵孔。

一見袁子期過去,倒是十分恭敬的叫道:“袁法王安好!”袁子期握了握他手臂,說道:“史將軍何必多禮,再說,此地人多,你叫我和尚便是。”拉他一起走到馬廄前,說道:“史將軍,此次你來忠武鎮,所行所見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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