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玄機隱隱應難覺(1 / 2)

陸辨之伸手將他放平,雙手食指齊出,輕輕按在他雲門穴上,內力緩緩激入,柳浥雨但覺眼前一陣烏黑,隨即又漸漸清明,低聲道:“六哥。”陸辨之點了點頭,卻又不再言語。

李若荷亦上前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陸辨之低聲問道:“李姑娘,今等依照行程,明日正午即能到此,現在輕塵已醒。……”

李若荷直起身來,退開兩步,轉身道:“我,我放心不下……”柳浥雨見她裙擺微微擺動,及腰的烏黑長發卻又紋絲不動,知她極力抑製,不由感到對不起李若荷一片心意,糾結之際,紫宮穴突然有一股酸強之氣升起,接著任脈諸穴都真氣氤氳,關之六處,卻更是如一團火在燎燒。

他想直起身來說話,內息卻越積越多,陸辨之見他神色有異,一摸他人迎脈,但覺洪大洶湧,觀他氣色,卻絕無陽明實證之症狀,不由大奇,微一沉思,但道此是內力盛極之果,任脈本是陰經,但經中之內力卻剛猛之極,不由一震,急對李若荷道:“李姑娘,請你立刻去把仲道兄叫來,要快!”

他再一摸柳浥雨的太陽穴,但覺並無高溫,確不是刀瘡並發,心中更是憂愁,想去給柳浥雨勞宮穴注入內力,卻道勞宮穴中內力意也充盈至極,他心中一動,將柳浥雨翻過身來,手一摸上督脈,卻感覺並無異狀,再一細審,至陽穴處反倒隱隱早出真氣。

“哐”一聲,袁子期撞門而入,待到床前,陸辨之與他對望一眼,袁子期卻伸手直摸柳浥雨的膻中穴,但覺入手處內力彌漫,柳浥雨臉上擰結,顯是痛楚已極。

袁子期伸手抵住他紫宮、膻中二穴,陸辨之已明其意,伸手抵住他大椎穴,袁子期見柳浥雨臉色轉青,知是他內力反運已到生死關頭,左手一抬,往他百會穴上直擊而下,這一擊聲音甚輕,不過“啪”的一聲,卻是袁子期全身功力所聚,四神聰之下,柳浥雨身子一挺,卻不睜眼.

袁子期伸出食指,直取承漿穴,陸辨之一時不明其意,卻見袁子期一指之下,柳浥雨雙唇張開,舌尖已抵在上顎,不由感佩,自意以醫術而論,當在天下有數之列,但袁子期初一見此,已知柳浥雨在上鵲橋之姿,一時自愧不如。

袁子期左手一直未動,其實內力不斷變幻,以抵住柳浥雨膻中穴如怒濤般的內力,他不由奇怪,柳浥雨劍法固是極佳,但內力從來不過如此,比之自己頗有不如,但以此刻來看,柳浥雨內力之強,他簡直聞所未聞,隻覺幾次左掌將被震開,陸辨之見柳浥雨臉色轉白,心中大是擔憂,卻見袁子期卻見袁子期嘴角微微現出笑意,卻又輕輕搖頭。

陸辯之不由驚異,問道:“仲道,九弟他是有救了?”袁子期撤開抵在柳浥雨胸口的左掌,看著目瞪口呆的陸辯之道:“陸兄,想不到輕塵居然會在此時氣聚中府,強通玄關,陸兄剛剛給輕塵吃的,怕不止是霞天膏這麼簡單吧!”

陸辨之伸手將他放平,雙手食指齊出,輕輕按在他雲門穴上,內力緩緩激入,柳浥雨但覺眼前一陣烏黑,隨即又漸漸清明,低聲道:“六哥。”陸辨之點了點頭,卻又不再言語。

李若荷亦上前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陸辨之低聲問道:“李姑娘,今等依照行程,明日正午即能到此,現在輕塵已醒。……”

李若荷直起身來,退開兩步,轉身道:“我,我放心不下……”柳浥雨見她裙擺微微擺動,及腰的烏黑長發卻又紋絲不動,知她極力抑製,不由感到對不起李若荷一片心意,糾結之際,紫宮穴突然有一股酸強之氣升起,接著任脈諸穴都真氣氤氳,關之六處,卻更是如一團火在燎燒。

他想直起身來說話,內息卻越積越多,陸辨之見他神色有異,一摸他人迎脈,但覺洪大洶湧,觀他氣色,卻絕無陽明實證之症狀,不由大奇,微一沉思,但道此是內力盛極之果,任脈本是陰經,但經中之內力卻剛猛之極,不由一震,急對李若荷道:“李姑娘,請你立刻去把仲道兄叫來,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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