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兩軍鼓角暗相聞(1 / 2)

天色漸明,歸雁在馬上累得直想吐,她沿著汝間一路狂奔,這三個時辰,她策馬飛奔,此刻將到郾城。郾城為蔡州之咽喉,城之西北為朝廷官軍營寨,而郾城則是吳元濟之箭哨。這半夜下來,驅馳已四百五十餘裏,那馬早已鼻中白之如煙,歸雁不忍再鞭打任由其緩緩馳向郾城城郊。

城上早有人看到一騎過來,前去報於守將鄧懷金,鄧懷金來到城頭搭手相望,歸雁高聲叫道:“煩請開門,我有要事要稟吳節使!”鄧懷金見她是個年輕女子,聲調又異於中土,不由略略沉呤,歸雁見城樓並無動靜,再次叫道:“請速開門,軍情緊急萬分!”

鄧懷金命人開門,歸雁直縱馬入城,此刻呈現在她麵前的與其說是一座城池,不如說是一座軍營。城中將卒,皆盡披甲,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她,歸雁翻身下馬,但覺口中有如焦炭,從一個士卒腰間夾手取過一袋水,那士卒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仰頭狂飲,不一時已將那袋水喝盡,見不遠處有人抬水上城樓,衝過去拿了一桶水,放在馬麵前,駿馬揚蹄歡嘶,大口喝水。

鄧懷金從城樓上下來,細細打量歸雁,隻見她穿著鵝黃色長裙,不少地方已被劃破,臉上滿是塵土,顯是徹夜趕路,卻也掩不住絕色之姿,一時不知來路,幹咳一聲問道:“請問這位姑娘,剛剛你說你有要事要稟吳大帥,就請先告訴末將何事?”

歸雁不願在別人麵前吐真言,卻道:“妾不敢勞動將軍,隻是煩請將軍給我一匹快馬,我立即要去蔡州城麵稟。”

鄧懷金略有不悅。他是郾城守將,吳元濟視他為心腹,這才交與他這鎮守北關的委任。當下哼了一聲道:“恕末將眼拙,姑娘的來曆,我都未曾明了,又怎可讓姑娘去見吳大人?聽說最近這朝廷想派刺客不利於吳大人,咳咳這個……。”

歸雁一聽,心中怒氣頓生,冷冷道:“將軍此言何意?小女子隻要將軍一匹快馬,將軍卻又何必敵友不分?”

鄧懷金在這郾城中一向為將,從未有人敢頂撞於他,聽到歸雁言語不善,立即臉如寒霜:“左右,拿下這個賊女!”

歸雁不想多留,雙足向前一點,右足便向鄧懷金踢去,這一下出後固定極是突兀,姿態又極美妍。四個本想拿住她的軍士立即向前,擋住歸雁,歸雁本就不願生事,身子一側,左腳落地,卻向後一蹬,身子畫了個圓。從後麵幾人頭上輕輕巧巧翻身而過,落地之時,早已看到地上堆有長矛,左腳著地,右足足尖連點,十餘柄長矛便飛出,阻住了小將追趕,接著一個鶴飛式,已騎上了邊上一匹黃色駿馬。

她一踢馬腹,那馬就向前奔去,直穿過城,向前而去。鄧懷金連聲咒罵,卻無計可施。

郾城縣令董昌齡也聞訊趕來,說道:“鄧將軍,若真是刺客,你我罪過大矣。不如現下飛鴿傳書,告於吳大帥,或可補救於萬一。”鄧懷金一麵亂罵,一麵點頭,與董昌齡商議一番,立即寫書係於白鴿腿放出。

天色漸明,歸雁在馬上累得直想吐,她沿著汝間一路狂奔,這三個時辰,她策馬飛奔,此刻將到郾城。郾城為蔡州之咽喉,城之西北為朝廷官軍營寨,而郾城則是吳元濟之箭哨。這半夜下來,驅馳已四百五十餘裏,那馬早已鼻中白之如煙,歸雁不忍再鞭打任由其緩緩馳向郾城城郊。

城上早有人看到一騎過來,前去報於守將鄧懷金,鄧懷金來到城頭搭手相望,歸雁高聲叫道:“煩請開門,我有要事要稟吳節使!”鄧懷金見她是個年輕女子,聲調又異於中土,不由略略沉呤,歸雁見城樓並無動靜,再次叫道:“請速開門,軍情緊急萬分!”

鄧懷金命人開門,歸雁直縱馬入城,此刻呈現在她麵前的與其說是一座城池,不如說是一座軍營。城中將卒,皆盡披甲,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她,歸雁翻身下馬,但覺口中有如焦炭,從一個士卒腰間夾手取過一袋水,那士卒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仰頭狂飲,不一時已將那袋水喝盡,見不遠處有人抬水上城樓,衝過去拿了一桶水,放在馬麵前,駿馬揚蹄歡嘶,大口喝水。

鄧懷金從城樓上下來,細細打量歸雁,隻見她穿著鵝黃色長裙,不少地方已被劃破,臉上滿是塵土,顯是徹夜趕路,卻也掩不住絕色之姿,一時不知來路,幹咳一聲問道:“請問這位姑娘,剛剛你說你有要事要稟吳大帥,就請先告訴末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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