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因看崔公入藥鏡(1 / 3)

柳浥雨見這道人的麵容,不由一驚,這道人相貌好像平平無奇,卻又像是極富魅力的美男子,臉上仿佛毫無表情,但什麼表情都像蘊含其中。穿的是一件洗的發白的道袍,風姿卓越不下袁子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不由頓了一頓,最奇的是:這道人完全看不出多大年紀,什麼都像是一個謎。

道人看著柳浥雨,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應是太白中人吧?”柳浥雨見他不見自己動手就知己門派,欽佩地連連點頭,說道:“前輩明見,在下正是太白中人。”

道人卻搖頭道:“那你為何又去擅學別派內功?”

柳浥雨驚愕無比,一時矯舌之下,張口不能作答。幸好邊上袁子期接口道:“真人明鑒,此次我上山打擾便是為了我這兄弟的內功,想請真人指點一二。”

道人點了點頭,問柳浥雨:“小兄弟,你對入藥之事,懂得多少?”

柳浥雨搖頭道:“先師隻是教我如何修煉內功,這入藥性命之事,未嚐見教。”

道人不以為然,說道:“你師父與我倒也有過數麵之緣,隻是他分心塵務,不能坐入無為修行。你所練內功到底為何,總該清楚吧?”

柳浥雨平日裏隻是苦練太白內功,至於太白內功到底為何,他雖偶有想到,但心知這是太白一派武功的根基,便又埋頭苦練,並追根究底。此時聽得這道人一說,心亂如麻,實是無法回答。

袁子期知他難言,突然跪下,磕了三個頭,說道:“真人且請聽我一言。我這兄弟一直是在太白山上,此番他師父張真人仙逝,他為要報仇,這才下山而來。中途據說因緣和一僧人相談,那人傳了數句佛家內功心法於我兄弟。我兄弟既心地磊落,自然加以修為,我與他正好在洛城相遇,稍覺此事不妥,便上山請真人解此厄,在下不勝感激。”

那道人拂袖而去,說道:“仲道,你覺得先將心神性命之要告訴與他。明日此間,我再來看,若他真是可造之人,自可助他過此難關。你此次上山,來的正好,我最近頗有所悟,了一篇小文,如若有緣,可說與你二人。”說著,緩步出屋,走向峰頂的一個石窟。

袁子期拱手送道人離去,轉而對柳浥雨說道:“兄弟,大哥這次可真要班門弄斧了。不過我亦是代勞而已,我先來仔細說一下入藥之事。”柳浥雨正身危坐說道:“多謝大哥,為我如此苦心勞神。”

袁子期也不推辭,說道:“入藥一語,乃為將自身精、氣、神,同乎天地造化,煉成上品大藥,運入丹田,經過文武火候之烹煉,成為內丹。精、炁、神,即是我道家所謂三寶,三種藥物均有先天、後天之分。先天為元精、元炁、元神,後天為交感精、思慮神和呼吸氣。先天為無形之體,後天為有形之物。隻有先天三寶可以人藥,以為修煉之本。先天炁和後天氣,是修煉內丹的基本物質。先天元炁藏之於體內,後天呼吸之氣求之於體外。二者關乎性命,若喪其一,則性命不存。入藥之道,在於使後天之氣接通先天之炁,則內外相通,再以後天之氣涵養先天之炁,培補虧損,歸根複命。”

柳浥雨見這道人的麵容,不由一驚,這道人相貌好像平平無奇,卻又像是極富魅力的美男子,臉上仿佛毫無表情,但什麼表情都像蘊含其中。穿的是一件洗的發白的道袍,風姿卓越不下袁子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不由頓了一頓,最奇的是:這道人完全看不出多大年紀,什麼都像是一個謎。

道人看著柳浥雨,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應是太白中人吧?”柳浥雨見他不見自己動手就知己門派,欽佩地連連點頭,說道:“前輩明見,在下正是太白中人。”

道人卻搖頭道:“那你為何又去擅學別派內功?”

柳浥雨驚愕無比,一時矯舌之下,張口不能作答。幸好邊上袁子期接口道:“真人明鑒,此次我上山打擾便是為了我這兄弟的內功,想請真人指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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