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當憂複被冰雪埋(1 / 2)

那官人見事起反複,搶上來一掌朝我擊來。遠在兩丈之外,我就覺得掌風極熱,朝我撲來。我也來不及拔劍,伸掌對出,那官人掌力極強,我為退掌力,倒退出三丈,微一凝力,自覺平生未遇此等對手,不等他來近,使出一招“包籠日月”,滿身的暗器向他三人攻去,這官人從那隨從手中拿過一柄布包的劍,一掃之下,竟然沒一顆暗器打到。

我心中大駭,隻有立刻逃走,後來在汴州城中,我花了三天時間養傷。所幸隻是外傷,第四天竟看到那官人從當時的汴梁節度使劉洽府中出來。我後來夜間潛入劉府,卻遇到那尼姑,正要動手,那官人卻進來了。我先用言語擠兌住那官人,卻與尼姑約定十六年後再做判定,兼看那窮書生的命運如何。

後來兩三年中,我越想越不安,那官人的年紀比我大不了兩三歲,但他功力比我高出一截。後來,我去太白山頂拜會張子謇,就是剛剛被北邙四子暗算的太白掌門。事有湊巧,我碰到了那官人,張子謇說他是宗室,乃是他收的第一個弟子,一驚之下,我當作沒見過一樣,相談甚歡。

張老道平生看的起的人不多,我也算一個。我就對他說,這個弟子不一定能長列名牆,讓他早點多收弟子,他老道和我說:太白有個門規,師父一輩隻能收七個弟子,他也收不了幾個了,那時,他好像一直在找一件東西。我住了幾日,就下山東返,過了長安,遇到當年山神廟的窮書生,他還在一家舊旅店中苦讀,我上前搭問,才知道他叫裴度,字中立。”

李師道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聽著,聽到“裴度”這兩個字時,身子一震,感到一身涼意。

老道士繼續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了吧,為師和裴度之間的淵源不淺,後來,十六年後我去看裴度,見他樣貌改變極大,已無餓死之相,心中不免歡喜。誰知,十六年了,我卻親自做讖,要取他性命,依我看,救他性命之人,與那尼姑必有關係,就在回來之途,我欲刺劉昌裔,這一段前為師已道與你知曉。”

李師道抖了抖濕漉了的衣服,點頭稱是,一段沉默後,李師道突然問道:“師父,那官人後來呢?”

老道士臉一下子蒼白,慢慢地變紅,仿佛要說什麼,最後隻是說:“師道今天風雨很大,為師叫你前來,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尼姑之事。這尼姑的弟子也是頗有名氣,你可以找人多去探查,為師說了這許久,已經累了,你這就回去吧!”

李師道知道老道士的故事遠不止這一點,但他還是低聲還了禮。他心中一直在想,師父到底有多少駭人的經曆?

恒州城內,王承宗大發雷霆中。

“他媽的田興,好好的節使不當,偏偏做朝廷的走狗!”

“娘的李師道,殺了武元衡這毛賊,朝廷卻以為是我幹的!”

那官人見事起反複,搶上來一掌朝我擊來。遠在兩丈之外,我就覺得掌風極熱,朝我撲來。我也來不及拔劍,伸掌對出,那官人掌力極強,我為退掌力,倒退出三丈,微一凝力,自覺平生未遇此等對手,不等他來近,使出一招“包籠日月”,滿身的暗器向他三人攻去,這官人從那隨從手中拿過一柄布包的劍,一掃之下,竟然沒一顆暗器打到。

我心中大駭,隻有立刻逃走,後來在汴州城中,我花了三天時間養傷。所幸隻是外傷,第四天竟看到那官人從當時的汴梁節度使劉洽府中出來。我後來夜間潛入劉府,卻遇到那尼姑,正要動手,那官人卻進來了。我先用言語擠兌住那官人,卻與尼姑約定十六年後再做判定,兼看那窮書生的命運如何。

後來兩三年中,我越想越不安,那官人的年紀比我大不了兩三歲,但他功力比我高出一截。後來,我去太白山頂拜會張子謇,就是剛剛被北邙四子暗算的太白掌門。事有湊巧,我碰到了那官人,張子謇說他是宗室,乃是他收的第一個弟子,一驚之下,我當作沒見過一樣,相談甚歡。

張老道平生看的起的人不多,我也算一個。我就對他說,這個弟子不一定能長列名牆,讓他早點多收弟子,他老道和我說:太白有個門規,師父一輩隻能收七個弟子,他也收不了幾個了,那時,他好像一直在找一件東西。我住了幾日,就下山東返,過了長安,遇到當年山神廟的窮書生,他還在一家舊旅店中苦讀,我上前搭問,才知道他叫裴度,字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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