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3 / 3)

紐扣崩裂聲,布帛撕裂聲,伴隨著一兩聲並不清楚的喘熄,皮膚觸及柔軟的被麵,瞬間的涼滑,很快便化為了一片炙人的熱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滿眼都是仿佛能將人湮沒一般的黑,汗珠順著下頜和頸項滑落,扯開軍裝襯衫的領口,可以看到滾動的喉結,如著魔一般咬了上去……

一切,都不再被自己掌控。

李謹言很佩服自己,在被折騰得快要昏過去之前,仍不忘對樓少帥提起黃金的事。

最直接的後果,他被折騰了第四回。

隔日,大帥府的早餐,李謹言理所當然沒有出現。白老搖頭,看著樓少帥的目光,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意,樓少帥處之泰然,樓二少默默喝粥。

李謹言臥床不起,送樓二少去學校的人換成了樓少帥。

在子弟小學的大門前,樓二少繃著小臉,“一絲不苟”的和樓少帥道別。

“大哥,走好。”

“恩。”一身軍裝的樓少帥立在小豹子身前,背負雙手,“放學,我來接你。”

樓二少點頭,轉身,邁步走進校園,不知為何,腦子裏卻浮現出白老教授“官場厚黑學”時,道出的一句話:“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此時,則如五雷轟頂。”

小豹子的腳步,立時有些飄。

如果李謹言在場,肯定會慎重教導樓二少一句話,成語不能“亂用“。

一月十八日,戰勝國在巴黎召開和會,說得好聽點,是為重建戰後秩序,維護世界和平,難聽點,純屬為了取得戰勝國紅利,分贓。

在之前的準備會議中,英國,法國,美國,意大利和華夏被定為“有普遍利益的交戰國”,可參加和會期間的所有會議,也就是說,凡是能分的蛋糕,五國都能切一塊。

同樣為戰爭出了大力的比利時和塞爾維亞等國,隻能在和本國有關的問題上發表意見。其他和德國斷交,或是緊跟美國步伐對同盟國宣戰的拉美國家,即使被邀請參加會議,也被允許發言,卻沒有任何表決權。他們提出的問題,隻有五國點頭,才作數。

至於日本,非但沒有如曆史上成為能主導會議的國家之一,反而被美國提交到”被審判席”。

在“可以容忍”的時間內,日本沒能就襲擊商船和菲律賓事件做出解釋,美國媒體對此緊追不放,參加和會的威爾遜總統,短暫回國期間也被國會質詢。回到巴黎後,直接提出將日本列在“同德國有勾結”一方。若不是礙於沒有更切實的證據,日本參加和會的代表,八成會被直接趕出凡爾賽宮,和隻能在外邊傳遞紙條的德國談判代表作伴。

巴黎和會最初以威爾遜的十四點綱要為基準,但在磋商過程中,各國之間的矛盾難以協調,很快,十四點和平原則就被拋到一邊, 比起理想主義,實際利益更加重要!

與此同時,沒有被邀請參加和會的蘇俄境內,燃起了戰火,高爾察克的白軍進軍莫斯科,基洛夫奉命率領軍隊與高爾察克作戰,喀山也率領一個師加入了戰鬥。

許二姐和三名華夏情報人員也開始行動,他們的任務,就是緊盯前往喀山國庫運送黃金的隊伍。

朝鮮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朝鮮前國王李熙暴斃,日本總督府對外公布的消息是:病亡。這個理由沒人相信。

之前還活蹦亂跳和反抗組織眉來眼去,轉眼就一命嗚呼?

一定是日本人幹的!

朝鮮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