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她心頭一震,羞憤怒視他,冷笑斥責,“你這是癡心妄想!”
他聽到她的駁斥,眼中的神色卻不見絲毫動搖,“你我之間,總要有一個人跨出這一步,你既然沒有這樣的膽量,那就由我來吧!”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肩膀,激得她肌膚上浮出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額頭滲出了一層薄汗。
她可以做到泰山崩而麵色不變,但這種時候,卻是再多的鎮定也壓不下她心裏的惶恐,臉嗓子眼都在痙攣顫抖,零落不成聲地說:“你住手!住手!小華......”
他的唇**過她的五官,流連而下,在她脖頸上摩掌舔吮,輕笑反詰,“阿霜,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能虛度?”
他麵色潮紅,眉梢眼底盡見春情春色,那一笑之中,眸中暗光流轉,丹唇,墨眉粉頰,竟是魅惑叢生,令人心悸。
他壓住她的肢體,剝開她身上的衣裳,光滑的綢衣萎落,露出她光裸的身軀。
因為經年習武,她的身形不似尋常女子的似水柔軟,但是秀峰挺拔,腰細腿長,每一條曲線似乎都蘊藏著力量,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地凸顯出一股韌勁,透出一股攝人心魂的別樣美感。
最奇異的是,她這麼多年習武征戰所受的傷並不少,身上卻沒有絲毫疤痕,反而晶瑩剔透,玉潔光潤,夜明珠的寶光朦朦朧朧地照在她身上,映出一層令人目眩神馳的粉光。
這是他無數次於夢中見過的美景,卻比他夢中所見的更加美好動人,他膜拜似的俯身,密密匝匝地親吻,溫柔細致地撫摸。
她察覺自己不著寸縷,羞憤交加,隻恨自己精神強韌,不像世俗女子一受驚嚇便昏厥倒地,避開尷尬。
她想掙開他的壓製護住外露的春光,卻力不從心,偏偏她身體的敏感亦是遠勝常人,他的手指撫過的地方,他的唇舌勾連之處,都仿佛要被他的熱力融化似的,戰栗顫抖。
“你......你殺了我吧!”
他輕笑撫慰,“阿霜,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合歡共樂,魚水相融,是應有之義,你又何必拘泥於本來就不存在的阻隔而苦苦拒絕呢?”
她驚得連頭發也炸了起來,但全身的肌膚卻更加敏感,陣陣酥麻在她體內竄動,令她惶恐至極,嘶聲嗬斥:“誰跟你是夫妻?我寧願......死了,也不願......這樣!”
在一個她一直當成晚輩的人身下婉轉承歡,這是何等難堪的一件事,而更令她難堪的卻是她居然對他的挑逗有反應,甚至這種反應比她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就仿佛人在明知故犯之時,會因為存在的禁忌而格外興奮,也更容易喪失理智而****之於人,卻又比任何一種欲望對身體的刺激都更強烈,更敏感,也更容易得到直接的高潮。
他炙熱的唇舌和手指在她身體上撫觸流連,摩挲挑弄,每一個細微的妙處都不肯放過。
她極力壓抑著心中的騷動,身體卻不遵從她的想法,春潮淚動,陣陣戰栗,本來就酸軟的手腳,因為體內流竄肆虐、噴湧而出的熱流失去了最後一分抵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