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喝酒(1 / 2)

整個京城,因為喬宇琛和陳思圓的死,都在忙碌著,卻不知道這時別人眼中的死人,已經來到了湖州。

陳思圓帶著人打扮成了一群行商的人,他們先去福州。

發現事情和當初在京城聽到的不一樣。

找尋了幾,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幹脆來到湖州。

到了湖州就不一樣了。

福州和湖州距離不是太遠。

福州是一眼看不到頭的山脈,湖州就是人間的堂。

每一處都極為繁華。

隻要來到這個地方,誰都不想離開。

陳思圓在這裏住了三,這三對她的衝擊很大。

這裏遠離京城,遠離了那些權力的貪婪,在這個地方就是商人的堂。

隻要你有能力,在這個地方站穩腳跟不難。

這裏還能見到各種奇奇怪怪的貨物。

活了兩輩子的陳思圓,都沒有見到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看著,看著,愛不釋手。

陳思圓仔細觀察過,湖州靠海,很多東西都是從海上運過來了。

自然價格也是很美麗的。

隻要有錢,沒有不能買到的東西。

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藝館的生意也非常好。

一條街的藝館,每在傍晚都會在街道上看到各色美人。

一般沒有定力的人,很快會在這個地方迷花了眼。

隻要進來,沒有把自己身上的錢敗光,都不可能離開。

這麼好的地方,陳思圓的心情很不好。

這麼長時間時間過去了,隻知道在福州喬宇琛剿匪,反而被土匪殺了。

她又根據當初喬宇琛的臨走時的那話找到這裏,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喬宇琛的蹤跡,她很是擔心。

又是一沒有結果,她趁著夜色,不讓春蘭春萍等人跟著,自己一個人走在街道上。

到了傍晚,除了藝館一條街,周圍的街道都開始變的冷清。

陳思圓一個人走在街道上,看著街上行人寥落,更夫當當的打起了梆子,聽來蒼涼。

陳思圓到了一個酒館。

她想要喝酒,想要買醉,哪怕隻是暫時的糊塗也好。

進去,她很大方,要了兩壇子酒,看著門口走過的人,慢慢喝了起來。

不知道喝了多久,店家來到跟前,“夫人,店打烊了。”

陳思圓等人辦成了一個商隊,她一身夫人的裝扮,這也是為了避免麻煩,其實,辦成男人更好,可惜,一看陳思圓這模樣,就算是真的扮演成男人也不像。

陳思圓抬頭看了店家一眼,掏出一些碎銀子,起身拿著沒有喝完的就離開。

這裏的酒不是頂好,喝起來有些清淡,陳思圓這一刻就是想要享受著醉了的感覺。

喝的越多,她的頭腦也是清醒,這讓她很是苦悶。

店家看著陳思圓離開,又是夫人的裝扮,以為是被夫家趕出門,沒有地方落腳的可憐人。

這時,陳思圓走出門,硬著風。

陳思圓的腦子再次清醒了幾分。

看向周圍,街道上的人更少了,她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可憐。

明明自己是一個有家的人,她卻找不到家的方向。

她拎著一壇酒,漫無目的走著,漸漸走過一片低矮的房屋,往不遠處的繁華走去。

當陳思圓來到了藝館的街頭,看到到現在還站在門口攬客的女人,她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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