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林婉兒一臉錯愕了,可還沒等她說什麼,鈴鐺就急切的抓著林婉兒的手站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能想出來這種主意!冒充皇親那是要抄家砍頭的呀!你快去把你雇的人給散了,咱倆把衣服也換一換,要是官府的人尋來,你什麼都不要認,就往我身上推……說是我在逗你玩鬧呢!”
林婉兒又好氣又好笑,卻莫名的覺得心裏暖了起來。
“鈴鐺姨,你別急,我沒冒充皇親。”林婉兒咬著嘴唇,苦笑著解釋道:“我現在真是王府的如夫人了……”
“你這孩子,快別鬧了,這可不是能說笑的事兒,這鬧不好是真要死人的啊!”鈴鐺還是一臉的驚懼:“姨知道你不想嫁給那個小吏,姨陪你走還不行麼!咱們兩個一塊去尋我家小姐去,總有個地方能安身!”
聽了鈴鐺的話,林婉兒竟有些失神,她開始後悔起來。
如果自己不自作聰明的去想那麼多計劃,而是當初立刻帶著鈴鐺離家出走,那情況會不會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自己太過謹慎,想要借勢壓服小趙班頭,一步到位的解決未來的所有麻煩,而是幹脆將現在那種簡陋的手工皂製作方子賣幾份出去,自己現在會不會仍舊是自由的?
隻是,這世上從來都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林婉兒緊緊地抓著鈴鐺的手,一點一點的講述著這兩天裏的變故,聽得鈴鐺恍恍惚惚,將信將疑。
沒了辦法,最後林婉兒隻能借了馬正化的腰牌,才讓鈴鐺相信這離奇的故事。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起來,跟著林婉兒進王府,這對鈴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命運了。
經過了這幾年的風風雨雨,鈴鐺早就熄了再嫁人的打算,世間多是薄情郎,自己眼光不行,那還不如幹脆就守著婉兒過完這輩子算了。雖然進了王府她隻是林婉兒的貼身婢女,可這不就是她在怡情院裏的老本行嘛!
再說,王府如夫人的大丫鬟,下麵也總要有些個小丫鬟給她管著吧?這日子輕省了不說,還能守著婉兒,幫婉兒擋些風風雨雨,鈴鐺覺得這已經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沒有擔憂,沒有顧慮,鈴鐺收拾了點自認為貴重的物事,就跟在林婉兒的軟轎旁一起回了林家。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林如海前天深夜出城祭祖,在城外熬了一夜,竟染了些風寒,正在家中休息小憩,院子裏就烏央烏央的闖進了一群人來。
在院子裏灑掃的丫鬟被嚇得不行,都沒敢細看,就跑回了正堂,大呼小叫的驚醒了林如海。
林如海這時候的心情異常的忐忑,前天婉兒進了王府,今天這一出必然與婉兒有關,隻是不知是好是壞了。
安撫了下丫鬟,又和墜兒說了一聲,林如海就出了正房進了院子,卻沒想他前腳剛出來,墜兒也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來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對於墜兒的跟隨,林如海心裏特別的感動,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墜兒是看到了鈴鐺才跟著出來的……
這回輪到林婉兒一臉錯愕了,可還沒等她說什麼,鈴鐺就急切的抓著林婉兒的手站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能想出來這種主意!冒充皇親那是要抄家砍頭的呀!你快去把你雇的人給散了,咱倆把衣服也換一換,要是官府的人尋來,你什麼都不要認,就往我身上推……說是我在逗你玩鬧呢!”
林婉兒又好氣又好笑,卻莫名的覺得心裏暖了起來。
“鈴鐺姨,你別急,我沒冒充皇親。”林婉兒咬著嘴唇,苦笑著解釋道:“我現在真是王府的如夫人了……”
“你這孩子,快別鬧了,這可不是能說笑的事兒,這鬧不好是真要死人的啊!”鈴鐺還是一臉的驚懼:“姨知道你不想嫁給那個小吏,姨陪你走還不行麼!咱們兩個一塊去尋我家小姐去,總有個地方能安身!”
聽了鈴鐺的話,林婉兒竟有些失神,她開始後悔起來。
如果自己不自作聰明的去想那麼多計劃,而是當初立刻帶著鈴鐺離家出走,那情況會不會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