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接下來的事情的發展我就簡短地說吧。在以後的二十多天裏,我每天晚上都喝著同樣的魚湯,白天做著同樣的事。這沒有變化。但是在我爺爺他們規定的第49天的晚上,我離開江山爺爺家時,江山爺爺和江奶奶第一次把我送到了樓門外,那時的季節就是早春3月中旬了,天氣已經不冷了,隻是由於積雪融化的關係,小鎮的環境變得斑駁難看了。當然,這個季節也是東北最不好的季節。
我叫江奶奶和江山爺爺回去,對我放心吧。
江山爺爺笑了,說:“沒事,沒事,我倆就是想多看你一會兒。”
江奶奶說:“記住啊,不管多忙,你也要給爺爺打電話。還有,還要寫信。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還是習慣讀信的。”
江奶奶衝我笑。
我就點頭,說了保證做到。然後我就告辭回家。
我走在路上,回想了江奶奶的話和她與江山爺爺今天的舉動,我明白了從今天之後不用再到江家特訓了。這是真的嗎?我的心跳了一下,因為我想到也許我通過了三個老人家的特訓,我可以回部隊了。
可是我的心又一跳,我沒有得到我通過了特訓的語言明示。江山爺爺在我寫出了二十多篇有關作戰得失評價文字之後,也沒有對我的文字說過一個字。我一直擔心或是懷疑江山爺爺根本沒看我的那些文字。
我放慢了腳步,又想到我可能還是可以回部隊的,但是不會再是特種作戰部隊了。或者即便可以回到TX部隊,也不再是執行任務的特戰隊隊員了。我可能真的去庫房當管理員了。這也是我從江奶奶向我告別時的話語裏感覺出來的。我一下感覺沒勁了,我的腳步更慢了。可是我又一想,隻要能留在TX部隊總會有機會帶兵的。我的這個想法在當時並沒有給我多少力量,隻是在自我安慰而已。說不定我會被就地安排進入當地的預備役部隊呢。這是我真正擔心的事。而且,從上次我的夥伴們給我集體來過郵件之後,就沒有郵件來了,就連蜘蛛也沒有郵件來了。這也是叫我不安的地方。
不論我怎麼想、怎麼擔心、怎麼慢行,我還是回到了家。我在家門口就聽到家裏有人在和我爺爺談話。
我想,這可挺新鮮的,我家裏居然來了客人,因為除了江山爺爺,我家裏從沒有來過客人。
我的心突然狂跳了,我站住了,我想難道是我媽媽來了?因為家裏客人的聲音有點兒像女聲。怎麼辦?我那時是沒有思想準備見我媽媽的,而且我媽媽是我當時認為的唯一可以來家裏的人。
我下意識地向樓梯口走去,我站在樓道外麵,那時有風吹過,我在風裏打了個寒戰,我記不起我媽媽的樣子了……可是我的目光卻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車牌是軍牌。我剛剛路過時並沒有注意到車,我的大腦忽地興奮了一下,急忙轉身就回了家。
現在,接下來的事情的發展我就簡短地說吧。在以後的二十多天裏,我每天晚上都喝著同樣的魚湯,白天做著同樣的事。這沒有變化。但是在我爺爺他們規定的第49天的晚上,我離開江山爺爺家時,江山爺爺和江奶奶第一次把我送到了樓門外,那時的季節就是早春3月中旬了,天氣已經不冷了,隻是由於積雪融化的關係,小鎮的環境變得斑駁難看了。當然,這個季節也是東北最不好的季節。
我叫江奶奶和江山爺爺回去,對我放心吧。
江山爺爺笑了,說:“沒事,沒事,我倆就是想多看你一會兒。”
江奶奶說:“記住啊,不管多忙,你也要給爺爺打電話。還有,還要寫信。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還是習慣讀信的。”
江奶奶衝我笑。
我就點頭,說了保證做到。然後我就告辭回家。
我走在路上,回想了江奶奶的話和她與江山爺爺今天的舉動,我明白了從今天之後不用再到江家特訓了。這是真的嗎?我的心跳了一下,因為我想到也許我通過了三個老人家的特訓,我可以回部隊了。
可是我的心又一跳,我沒有得到我通過了特訓的語言明示。江山爺爺在我寫出了二十多篇有關作戰得失評價文字之後,也沒有對我的文字說過一個字。我一直擔心或是懷疑江山爺爺根本沒看我的那些文字。
我放慢了腳步,又想到我可能還是可以回部隊的,但是不會再是特種作戰部隊了。或者即便可以回到TX部隊,也不再是執行任務的特戰隊隊員了。我可能真的去庫房當管理員了。這也是我從江奶奶向我告別時的話語裏感覺出來的。我一下感覺沒勁了,我的腳步更慢了。可是我又一想,隻要能留在TX部隊總會有機會帶兵的。我的這個想法在當時並沒有給我多少力量,隻是在自我安慰而已。說不定我會被就地安排進入當地的預備役部隊呢。這是我真正擔心的事。而且,從上次我的夥伴們給我集體來過郵件之後,就沒有郵件來了,就連蜘蛛也沒有郵件來了。這也是叫我不安的地方。
不論我怎麼想、怎麼擔心、怎麼慢行,我還是回到了家。我在家門口就聽到家裏有人在和我爺爺談話。
我想,這可挺新鮮的,我家裏居然來了客人,因為除了江山爺爺,我家裏從沒有來過客人。
我的心突然狂跳了,我站住了,我想難道是我媽媽來了?因為家裏客人的聲音有點兒像女聲。怎麼辦?我那時是沒有思想準備見我媽媽的,而且我媽媽是我當時認為的唯一可以來家裏的人。
我下意識地向樓梯口走去,我站在樓道外麵,那時有風吹過,我在風裏打了個寒戰,我記不起我媽媽的樣子了……可是我的目光卻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車牌是軍牌。我剛剛路過時並沒有注意到車,我的大腦忽地興奮了一下,急忙轉身就回了家。
我進了家門,看見有一男一女,都是軍人裝束。男軍人是位上尉,女軍人是位少校。難怪我聽到的是女人在和我爺爺談話。女軍人的軍銜高,可能是今天的主客。兩個軍人的年紀差不多,都是30歲左右。我站下,在兩位軍人看到我站起來時,我給女少校敬禮,也向男上尉敬禮,我想,也許他是副營級上尉吧。兩位軍人也向我敬禮。我爺爺又讓了座,可是我看不出這兩位軍人是什麼部隊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