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報應也不用來得這麼快吧!
“好吧,”彥卿深呼吸,“反正你要的名字我給你問來了,說話算數,剩下的事兒你不要管。”
南宮信把她拉到身邊,“為何在她身上花這麼多心思?”
這女人辦事兒一向直來直去,這回居然為了個當細作的小丫鬟幹出了這麼拐彎抹角的事兒來。
彥卿摟著他的脖子,“她就是個打工的,你怎麼收拾她也就是這麼回事兒,你說這會兒是處理了這奸細有價值,還是溜達這奸細的主子有價值啊?”
南宮信一怔,“她回四弟府上了?”
“我還讓她給南宮仕帶了話,告訴他咱們已經知道他幹的這好事兒了。”
南宮信總算是捋清楚這女人在想些什麼了,“到底還是為了當月老?”
彥卿毫不吝嗇地送上一個吻,“我就喜歡你這麼聰明!我開始確實隻打算說動綺兒反過來跟咱們辦事兒來著,但她承認她主子就是南宮仕的時候我立馬就改主意了,你說他搞的這麼一出給我省了多少事兒啊!”
南宮信苦笑,“你就不怕他再來抽你一巴掌?”
“你不是說了嗎,他打我我就打他唄。”
南宮信不得不又揉了揉一跳一跳發疼的太陽穴,“好,這事我不管……但你記著,不許用下三濫的法子,不許惹毛了他,不許鬧大,否則……”
“否則你不罩著我了?”
“否則他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72南宮家的豬邏輯
南宮信以為今天所有讓他頭疼的事兒都已經了結了,精神一鬆懈,晚飯也不想吃就直接去睡了,準備好好養養精神來應對夜裏毒發的痛苦,以免明天迎接使團時臉上帶著過重的病色。
他倒不是覺得自己病弱的形象會有損國家體麵,隻是讓北堂墨一眼看出他病情有所加重的話那明兒一天他都不會在那個人嘴裏聽到一句氣兒順的話了。
明天的麻煩事兒比起今天來肯定隻多不少,他沒那麼多體力,所以能省一件是一件。
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明顯可行性略低,因為他才剛剛躺下就被侍衛叫了起來,說是被彥卿放走的細作回來了。
侍衛來說這話的時候彥卿還在屋裏,聽到這話眼睛立馬瞪得跟見鬼似的。
南宮信隻覺得突然間頭疼,很疼,非常疼,“她一個人來的?”
“是,殿下。”
“傳吧……”
侍衛剛出去彥卿就抓住南宮信的手臂,一臉驚悚,“她怎麼就這麼回來了啊?”
南宮信慵懶地靠在床頭,“不在你的計劃內嗎?”
“千裏之外,懂不?”
在她的計劃裏,綺兒被她這麼高調打發回去的行為,要麼會讓南宮仕背上她的人情債,要麼就會起到敲山震虎的神效,不管哪一種都會讓南宮仕主動找上她,但不管哪一種都不會讓這姑娘在出門不到六個小時的工夫內又調頭回來!
南宮信輕輕點頭,不急不慢地道,“我說話算數,就不給你添亂了。”
這人就在彥卿犀利眼神的注視下氣定神閑地倚著床頭合上了眼睛。
綺兒低著頭進來的時候彥卿腦子裏就一句話,她也不願再多想了,綺兒還沒站下她就直接把這句話扔了出去,“你想幹嘛?”
如果她能想幹嘛就幹嘛,這會兒她一定不會這樣杵在這倆人麵前,但既然現在不得不站在這兒,綺兒向兩人行禮後隻得硬著頭皮道,“奴婢……奴婢奉四殿下之命,來……來服侍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