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彥卿這才止住笑,想著南宮仕剛才確實咳得要死要活的樣,不禁道,“不會鬧出人命吧?!”
聽她聲音裏有點兒發慌的意‖
南宮信點了點頭,從躺椅上坐起身來,“今晚你在這兒睡,我去英華閣。”
這人還得寸進尺了啊!
“不行!”
南宮信淺淺苦笑,循著聲源把彥卿攬到身邊,“今天是你生辰,想讓你好好睡一晚。”
硬的無效,彥卿就上軟的,小鳥依人地伏在他肩頭,“我不,你不在我睡不著。”
南宮信聲音輕緩溫和,卻沒有一點兒讓步的意思,“我就在隔壁。”
“不行。”
南宮信輕輕拍撫她線條流暢的肩背,疼惜中帶著歉疚,“聽話,當是成全我可好?”
彥卿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總是讓她三更半夜陪他熬著,他過意不去了。
他為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拚上了性命的,她能為他做的也隻是這樣陪陪他,就這樣他仍然覺得是自己虧欠於她了。
“我熬夜的本事比你強多了,等你以後沒事兒了允許我天天賴床就好。”彥卿撫上他清瘦到掩不住任何倦色的臉,“你今天這麼累,沒人照顧怎麼行啊?”
南宮信仍然很堅持,“侍衛一會兒就到,我應付得來。”
“不成,那些大男人哪會照顧人啊!”
早就料到這女人會頑抗到底,南宮信早有準備,“這間屋子裏藏了送你的禮物,你何時找出來,侍衛見了自然會讓你進我的房,可好?”
禮物?他哪有時間藏什麼禮物?
“不許蒙我。”
“不會。”
“你什麼時候放的?”
“你往仕的菜品裏放辣椒麵的時候。”
這人……裝睡啊!
他費心思想出這麼個送禮的法子,肯定不光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的,她好奇於他送的禮物,更好奇於他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會把禮物藏在什麼地方。
一個瞎子藏的東西,她一個明眼人應該不會太難找才是,何必浪費他的心思呢,“這屋子這麼大,各種邊邊角角的,你總得給點兒提示吧。”
“你是我唯一的王妃。”
她是他唯一的王妃。
這話聽著濃情蜜意,但彥卿覺得這作為一條線索來說實在是有點兒華而不實。
打她穿過來第一天就聽過這話了,可這話的重點在哪兒?
唯一?王妃?哪個都不像是能描述出一個物件來。
但除了這句話,他就不肯再多說什麼了。
兩個便裝侍衛來後,南宮信就真去隔壁的英華閣了,彥卿也就真開始滿屋子漫無目的地找那個不知道長成什麼樣的禮物。
這屋子屬於總統套房級別的,邊邊角角多得很,各式擺設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看著隨便哪個物件都是嶄新的,但好像又都和他這句提示挨不上邊兒。
不知道是他太安靜還是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彥卿在屋子裏翻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