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也不氣他不知好歹,一邊收拾銀針,一邊兒漫不經心地道,“等毒發的勁兒過去再給你解開,我可看不得你疼得要死要活的樣。”
再怎麼把他氣得死去活來,這人到底還是在幫他的。
幫他的結果是雖然他差點兒背過去但至少沒那麼煎熬了。
南宮信剛有點兒謝他的心,就聽北堂墨又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你女人是屬狗的吧?”
“狗?”
“你就剩這麼一把骨頭了她居然還啃得下去。”
“……北堂墨!”
☆、大夫裏的大神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丫頭生日,拜謝一直以來支持丫頭的親們,丫頭會繼續勤勞碼字噠~
攜男女主鞠躬拜謝~<> 彥卿從客廳出去確實是去找如沐了,但不隻是想問問這貴客有什麼需要的。
她能被北堂墨帶在身邊,能參與他們的計劃,這女人知道的肯定不少。
彥卿對這倆朝廷怎麼分怎麼合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她隻感興趣那倆人具體是怎麼分怎麼合的。
但作為一個標準的侍妾,如沐的職業道德好得實在是無可挑剔,除了太子府裏無傷大雅的吃喝玩樂之外其他一切都模糊帶過,扯到最後彥卿不得不放棄初衷開始跟她研討關於如何抓住男人的胃這個千年不變的女性命題了。
對於同一個命題,倆人研究的重點也不是不同的,彥卿的重點在於怎麼讓她家男人肯吃飯,如沐的重點在於怎麼讓她家男人不挑嘴,於是話題慢慢就從美食研討拐成了主婦吐槽。
跟彥卿扯起這些閑篇兒來如沐倒是爽快得很,倆女人正吐槽吐得相見恨晚的時候,有丫鬟來傳話說南宮信要她過去一趟。
以為是那倆人把悄悄話說完了,過去才發現叫她來的是北堂墨,而且客廳裏坐著的還隻是北堂墨。
那人回房不至於連個招呼也不跟她打,所以彥卿見著北堂墨第一句話就是,“你把他怎麼了?”
北堂墨一口水差點兒噎死。
憑這倆人不約而同都拿自己不當好人這點,北堂墨開始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一不小心真的給他倆用了床尾合了。
北堂墨好歹把水咽了下去,“活著呢,屋裏睡著了。”
彥卿擰著眉頭瞅著這慵懶皮滑得不沾一點兒王者風度的人,“你不是嘴皮子挺利索的嗎,怎麼還把人說睡著了?”突然想起賀仲子的叮囑,“你不是把他氣著了吧!”
北堂墨一臉無奈,“你怎麼不問問他有沒有把我氣著啊?”
“他氣死人不是挺正常嗎?”
“……”
北堂墨皺眉看著這噎不死他不罷休的女人,“他晚上會毒發,你不知道嗎?”
彥卿一愣,一驚。
這些日子他毒發時間越來越長,前半夜就會疼起來,一直到快天亮才緩下來,剛才跟如沐聊天聊得起勁兒,又覺得把那倆人擱一塊沒什麼好操心的,就把這事兒一並給忽略了。
聊天這玩意兒還真是到哪個時空都誤事兒啊……
看她總算有點兒能說正事兒的模樣了,北堂墨才道,“放心,我給他施針封穴了,這會兒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這才想起來,這人還是個三觀不正歪門邪道的大夫。
“你能給他解毒?”
北堂墨沒點頭也沒搖頭,“我問你,這毒是誰給他下的,有多久了?”
彥卿幹脆利索不過腦子地答,“我下的。”說完就看到北堂墨吞了個蒼蠅似的瞪著眼珠子看她,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現在這個我下的,是以前那個我下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