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先安排二太子住下吧。”

“是,”綺兒又添了一句,“殿下可要與二太子共進午膳?”

彥卿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午膳?”南宮信著實一愣,接著就明白怎麼回事兒,臉色陰了一下,順了順氣才道,“不用了,好好招待二太子,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再過去。”

綺兒會意地應了一聲,低著頭就退出去了。

綺兒一出去,看這人臉色不對,彥卿趕緊環住他的腰,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場,一本正經一臉討好地道,“殿下,你臉紅起來可帥了!”

被她這麼調♪戲,南宮信臉色又沉了一層,“知道奴籍女婢欺瞞王爺是什麼罪嗎?”

彥卿一臉賤笑,“奴婢罪大惡極,殿下吃了我唄。”

“那我不客氣了。”

“……天還亮著呢!”

“我看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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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談的真相

等南宮信吃飽睡醒去見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來的北堂墨的時候,外麵是真的天黑了。

床尾合的仇彥卿還記著,她是不會浪費這回作為東道主欺負人的便利條件的,議和使團的食宿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打著辦公的旗號要去見使團的頭頭兒,南宮信也沒理由攔她。

北堂墨被安排在東苑碧水閣,和靜安殿隔湖相望,從靜安殿後院湖麵九曲橋穿過就碧水閣前門了,就是南宮信這麼病著,往來之間也不覺得太吃力。

彥卿本來以為北堂墨是一個人溜過來的,到了才知道,不是一個是三個。

北堂墨。

那個把他倆在牢裏關了一夜的灼華國將軍趙權。

還有一個女人。

看著略眼熟,死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剛進門,誰都沒張嘴,趙權就一步上前實實在在地衝南宮信跪拜下來,趕著背台詞一樣道,“趙權拜見三殿下。末將無知,先前對三殿下不敬,請三殿下海涵。”

北堂墨懷擁著那既嬌且媚的女人,慵慵懶懶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宮信。

南宮信看不見北堂墨那張臉也知道一準兒是這人對趙權使了什麼缺德招,逼得這向來火爆脾氣的資深大將不得不向他屈膝低頭認錯。

既然北堂墨已經讓他吃苦頭了,南宮信也沒有再計較的意思,“是我唐突在先,不怪趙將軍,請起吧。”

“謝三殿下!”

趙權像得了特赦令一樣趕緊磕了個頭站起來,輪到那女人在北堂墨懷裏掙出來,在南宮信麵前盈盈一拜。

“奴婢如沐拜見三殿下。”

如沐……

如沐?!

是那個彈琵琶跳豔舞玩行刺最後服毒自盡的如沐!

上次她是一直蒙著臉的,怪不得看了半天也想不起來。

這是……鬧鬼了嗎?!

她是不信鬼神,但看著個曾經明明死在自己麵前的人現在容光煥發地冒出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跟半夜走墳場完全是兩碼事啊!

彥卿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來,南宮信卻淡定得好像從來不知道這人死過似的,微笑道,“來者是客,不必多禮了。”

如沐仍頷首道,“先時如沐拿捏失準,誤傷了三殿下,還望三殿下恕罪。”

“你是冒險助我,哪有怪你的道理。”

尼瑪,又一個影後,又是一幫人就蒙她一個……

如沐還沒來得及回話,倒是北堂墨先舒了口氣,“就為這事兒她非鬧著跟我來,有你這句話我耳根子可算能清淨了。”

南宮信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