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都掐成這樣了,身在敵國二號大BOSS家,這人看著居然是格外輕鬆自在。^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好像比在狼窩的時候心情還要好。
這幾乎給彥卿一個錯覺,比起天常國的皇宮和王府,好像這裏才是南宮信的家。
能把人家家當成自己家,這樣的關係叫水火不容?
那至少不會是傳統意義上的水火不容。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在這兒了。”
尼瑪,天朝廣電總局充分發揮想象力審□都沒你刪的劇情多!
把老娘蒙著眼睛綁著手拐到這兒來,四個字就想打發過去?
門兒都沒有!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要不我一分鍾也不在這多待!”
南宮信擱下茶杯,氣定神閑地閉上了眼睛,全然一副事不關己閉目養神的模樣,淡淡然地道,“你可以試試……”
這人是吃定自己不走了?!
“你別以為我真不會走啊!”
南宮信抬手輕輕揉按太陽穴,“這是灼華國太子府,你走不出去的……”
威脅?這套過時了!
“腳長在我自己身上,我要想走看誰能攔得住我!”
南宮信輕輕搖頭,“沒人攔你……我隻是好意提醒,這裏布局比王府複雜得多,想出去記得找人帶路……你若在這裏迷路,我就是名副其實的丟人了。”
“南宮信……”
好像命中注定她在這個鬼時空沒有充分表達暴走心情的命,每次這種情緒被迫醞釀到極點的時候,非得有點兒什麼人什麼事兒突然冒出來破壞氣氛不可。
這回是如微和另一個翠綠色裝扮的姑娘。
彥卿看兩個外人走進來了,就很有氣度很有禮貌地把火壓下去了,但不知道那人是沒聽見那倆人的腳步聲還是故意的,這倆人都朝他們走過來了,南宮信又清清楚楚風輕雲淡地來了一句,“怎麼,那種像吃了媚藥一樣不能自已的感覺又來了?”
這種話……還當著兩個外人的麵……
好像全美洲所有草泥馬一瞬間全部齊齊空降,在彥卿心裏踏出一陣陣經久不散雷鳴般的蹄聲。
老天爺,昨晚怎麼就沒讓這貨駕鶴西歸啊!
聽著南宮信這話,看著彥卿鐵青鐵青的臉色,如微堆著一臉意味深長又滿帶歉意的笑,和一起來的那姑娘齊齊深深一拜,道,“奴婢們來得魯莽,打擾三殿下和娘娘雅興了。”
“沒有,”搶在那人張嘴之前,彥卿斬釘截鐵地道,“你們來得正好,一個留下好好伺候王爺,一個立馬帶我出去!”
就算被扔在這個誰都不認識的灼華國,也比被這人活活氣死的強!
兩個姑娘好一愣,還是如微先重拾起招牌式笑容回話了,“娘娘,您對我們爺來說意義非凡,沒有爺的命令,奴婢們就是敢讓三殿下走也不敢讓您離開太子府半步呀。”
彥卿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聽著字字句句都是威脅,但怎麼被這女人說得好像有股曖昧不清的味道……
她就見過北堂墨一麵,有什麼好意義非凡的?
難不成是那女人一腳踏兩船不夠,還踏了北堂墨這條船?!
尼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重點還不是這個。
而是這男人聽到這明顯有綠帽子傾向的話居然一點兒動氣的意思都沒有。
而且這貨居然還嘴角一揚笑了!
是,你笑起來是很好看,但你能不能找對時間地點再笑!
在彥卿還沒決定是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還是把這貨埋了,聽到這貨輕輕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