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感覺又強勢回歸了,腦子裏一半是對南宮信莫名其妙的牽掛,一半是對自己現在處境的擔心,本來你是你我是我,一切都還好好的,現在被徹底均勻地攪和到了一塊兒,一個是走還是留的決定都做不出來了。

難得能暫時忘了自己身處的時空環境,一個人清清靜靜地沉澱沉澱這一腦子糨糊,誰知道腦子裏的糨糊還逛蕩著,就有人來打破清靜了。

還不隻一個人。

彥卿還沒把思緒徹底扯回當下,就已經被四個人的圍住了。

快十五了,天兒晴,無汙染,月亮亮得很,能清楚地看到這幾個人穿著一樣的衣服,帶著一樣的表情。

在這個地方,衣服整齊劃一到這個程度,也就隻能是當兵的了。既然不是自家軍隊的衣服,那應該就是灼華**隊的小兵了。

碰到幾個敵軍倒是沒啥可怕的,讓彥卿心裏一陣發涼的是這幾個男人的眼神。

一種貓看見魚似的眼神。

不管在哪兒,軍營裏實際上最缺的永遠都是女人。

被四個如饑似渴的男人遇上這副百年不遇的美豔皮囊,彥卿現在最強烈的願望就是瞬間再穿越一回。

但穿越這東西本來就無組織無紀律,哪能想來就來。

所以彥卿還是壯著膽子故作鎮定地張嘴說話了,“你們是什麼人啊?”

四人刺耳地笑著。

“這小娘子既然是出來會情郎的,咱們不能讓她掃興啊!”

他們看見自己和路連塵談話了。

“長得真水靈,春風樓裏的頭牌都沒她好看吧。”

尼瑪拿老娘跟□比……

“管她長什麼樣,爺大半年沒開葷了,是女人就行了!”

還真是群饑不擇食的。

“你們還有閑工夫廢話!”

“等等!”彥卿一聽這話趕忙插嘴,“你們要不想死的話最好別碰我。”

“怎麼,你想說自己是王母娘娘還是觀音菩薩啊?”

“都不是,”彥卿盯著這幾個□的男人,強迫自己把聲音放平靜,“我就是個普通小女子,奈何不了幾位爺。隻是前些日子小女子不幸得了傳染病,幾位爺恐怕也看到了,剛才約會情郎他都不敢靠我太近,就是怕被染上病。小女子是活不幾天了,但看著幾位爺年紀輕輕氣宇軒昂的,日後肯定前程似錦,要是被小女子就這麼害死了,那得多冤枉啊!”

看著這四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同時晃了神,彥卿默默舒了口氣。

一口氣還沒舒到頭,突然被其中一人抓住了胳膊。

“比起在戰場上被人砍死,還不如在這裏快活死!”

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量猛地推倒在地上。

這算是不聽南宮信話的後果,還是自己遲遲不肯離開這裏的報應呢?

☆、你來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丫頭8號到13號(法國時間)去南法度假,文照碼照更,評論回複如不及時請見諒啦~

繼續求評求收啊~<>  沉沉昏睡中,南宮信倏然被心髒劇烈的絞痛喚醒,一陣窒息的感覺之後,南宮信喘熄著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心裏像是被什麼壓著,有種說不出的煩悶焦躁。

“殿下,您醒了。”

聲音是綺兒的。

“娘娘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綺兒一怔,這娘娘真神了,怎麼就猜到王爺醒來第一件事一定是找她呢?

“回殿下,”綺兒按著彥卿吩咐,拿出彥卿留給她的那張紙條交到南宮信手上,“娘娘吩咐,殿下要問起她的去向,就把這紙條交給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