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終於服軟,不停地往嘴裏塞米飯吃,哭著跟娘親求饒:「娘,我會好好努力,我要嫁給皇帝,我不嫁給他,是我害他從樹下掉下來的,如果他死了都是朗悅害的,朗悅好怕……」

花月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牛皮鞭。

說到這裏,上官朗悅努力地扯了一個笑容,「大概在那時候,娘就以為我對你隻是出於愧疚,想不到,她還記得我說的話呢。」真是意外呢。

從宰相府出來的那一刻,她就打算跟那個地方徹底劃清界限,結果,那裏卻有一個人還是記著她小時候的一句話。

就是再狠心,也無法扯斷這血緣嗎?

皇天曜忽然重重地吻了上來,一隻手就往衣服裏采去,上官朗悅本來在發怔,這會兒嚇了一跳,「曜,你不是說你不碰我嗎?」

在吻與吻的間隙,他聲音低啞地開口:「我是說,在你對我動心之前不碰你,既然你早就喜歡上了我,我又何必忍耐。」

被子翻飛。

皇天曜離開了她的唇,牽出一條細細的銀絲,他望著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看著那些縱橫的傷痕,這麼多年了,還頑固地侵略著她的身體。

他低下頭,用舌尖細細地舔梇,似乎這樣就能撫平她曾經的傷。

「曜……」

上官朗悅喘熄,濕熱的舌頭在她的身上肆意遊移,挑逗著她敏[gǎn]的肌膚。

皇天曜眼裏明明暗暗,忽然輕輕說:「當時,很疼吧。」

聲音那麼輕,好像怕驚動什麼似的,上官朗悅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所指為何,身體裏好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除了那越來越清晰的筷感,其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一點兒都不疼。」

她笑,弓起身子,彷彿獻祭一樣,把自己雪白的身體送給對方品嚐。

皇天曜的吻一點點地下移,在敏[gǎn]的腰肢處逗留,在她哭泣著求饒的時候,濕熱的吻終於來到了最美好的聖地。

當靈活的舌尖舔過細嫩的珍珠時,上官朗悅好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大腦模糊一片,隻曉得用原始的喘熄,來表達自己最真實的心境。

帶著薄繭的食指順勢滑入柔嫩的甬道,裏麵已經開始分泌黏滑的花液,食指倣傚欲望律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在占據著她的美好。

他的吻落在了細嫩的大腿內側,舌尖舔梇,時而又含住輕輕吸吮,很快隱秘的地方就浮現了一個又一個的花朵,柔嫩得彷彿能夠發光,有說不出的誘惑。

皇天曜的眸色漸漸加深。

沒有提前打招呼,忍得發疼的欲望就代替了手指,擠開柔嫩的穴口,破城而入,緊至的甬道被撐開,那種被擠壓的筷感慢慢地爬上了脊髓。

「唔啊……」上官朗悅尖叫,她被抱了起來,身體坐在堅硬的欲望上,慢慢地被翻了個身,而髓內的欲望也因此旋轉了一周,帶來奇異的酥|麻。

皇天曜知道她身體不大舒服,就采用了比較輕鬆的背後式,把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拉開兩條纖長的腿,先是全然的退出,又是全然的進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