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剛剛白刹叫得名字是春日吧,想不到這麼久還能再聽到這個名字倒是讓他有點意外,其他幾人想必亦一樣,隻是他們很確定,隻是名字相同罷了。

記憶中似乎有人曾對他說過:

槐,我是生在春暖花開的日子,所以你可以叫我春日,這是我自己取的,這還是個秘密可不許到處去宣揚知道嗎?

然後呢 ̄他是怎麼回答的呢?為什麼不記得了呢?

原來這世界上叫春日的並不是隻有一個人,他……譚槐無波似鏡的雙瞳看著地上躺著的春日輕念:難道所有叫春日的人都會如春花般璀璨過後迅速凋落嗎?

“春日……”

淚狐眼眸清冷如一輪寒月,冷冷地注視著白刹,飄浮的錦鍛像是一雙雙白色的地獄之手叫喧著血腥。

“你剛剛說的我沒聽清,能否再重複一遍?”輕柔的聲音好像在哼唱,這時卻不由得讓人毛骨悚然。

“事實你也看到的,人是春日救出來的,在你動手之前他們從窗子裏跳了出來,所以我並沒有義務要與你們完成契約。”

“哦,現在你認為自己還有選擇的餘地,真是太天真了!”鬼姬此時明白了剛剛淚狐話中之話了,停下與暴熊的打鬥立在空中紅瞳似血地睨著底下的白刹眾人。

“畜牧,老子可不打算白來趟,今天不見點血腥怎麼行!”按著手指關節劈裏啪啦作響,暴熊雙眼鼓起似銅鈴般,暴虐的氣息不斷從暴熊的身上陣陣傳動著。

白刹不由警惕得退後一步,更是將眾人護在身後更嚴實。

碧綠如雪玉般的譚槐溫度腳步而至,眼中清澈見底但眾人卻一無所知隻有無法與之抵抗的寒磣滲與骨子裏。

“白刹,我們無法與你動手但是要動你護著的人卻是容易得很,你還不如就此放手免得無辜的人因你而死,這已經是最後的勸告。”冷冷清清的聲音似伶伶的水聲靜靜地流淌而過,但在寒意森森的白刹心中卻瞬間結成了冰,直激起了他們莫名的怯意。

“我……”因著譚槐的話白刹果真有點猶豫不決,正如他們所言現在他阻止不了他們,召喚出他們的級別的劍靈本來就不是他的能力,隻是硬生傳承而來的詛咒,讓他們逃脫不了,而白家也逃脫不了,隻要一經召喚就必須付出代價,而他們所要的自由不是白刹不想給,而是他知道自己給不了,因為他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主人,我們與你生死與共!”阿大阿二斬釘截鐵地道。

“哦,那就先拿你們兩人開刀好了,暴熊他們就給你當點心了。”淚狐拂了拂衣袖不在意在瞟了他們一眼,輕飄飄地交待了一句就徑自走到一旁樹下依靠著觀賞起來了。

“哦,那交給你了大熊。”鬼姬打了個哈欠,也枕著腦袋站了開來。

暴熊對這樣的安排倒是十分滿意,咧著凶牙,跺出個碎裂性大洞也不廢話就衝上去。

白刹神情一緊,打算上去阻止,可又放不下`身後的兩人,這一遲疑,眼見暴熊已經衝了上去,不由得跨出了一步,但還沒反應一道白色的身影已貼在他身後盈聲輕笑道:“小刹兒,既然選擇那邊,那麼這兩人就由我接收了~”

白刹驚恐萬狀地回頭,隻見淚狐手上舉著一把瑩光似炎的劍正朝春日刺下,顧不得心中是什麼感受他已奮身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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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藍田日暖玉生煙

春日!譚槐心中突然響起一聲叫喚,看著淚狐刺下的劍竟鬼使神差地移身擋下,回過神才驚覺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