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居四角,麵白刹座落於中,當光標符號完成,四色光芒以勢如破竹之力搶進白刹的胸膛,力量的負重讓他咬牙全部承受,但隨著一陣一陣痙攣的抽痛越來越劇,終是讓他忍不住伸手仰天長嘯,震動一片波動。
一旁暗自擔心的阿大阿二見此雖恨不得代其受過,但也明白這隻是妄想,所以兩人隻得急紅的眼的看著。
而召喚而來的四人卻十分輕蔑地看著白刹痛苦不堪的表情,鬼姬柳眉一挑,使了個媚眼過去便嗬嗬笑了起來:“喲 ̄看起來挺痛苦的,要不要小爺來幫幫你啊 ̄?”
“時間到了,快結印!”譚槐淡淡瞧了白刹一眼,便開口向眾人道。
意隨心動,指隨意動,力隨指動,同一步調指伐撚花信手般極速變化,是以一瞬或永遠之間儀式正式登臨。
鬼姬笑意吟吟,唇畔生花,但紅瞳瑩光流轉一絲殘虐嗜血不經意泄露,別人或許並沒有留意到,但知他甚深的淚狐卻媚絲入扣的斜睨了他一眼,樂嗬嗬地諷道:“鬼姬,在擺陣式的時候可不要動什麼歪主意哦 ̄”
鬼姬笑意還沒達到眼底便嘴角一僵,聞言眯眼狠狠地瞪了淚狐一眼,暗啐道:這死妖人,多管閑事,算了!他就難得善良一次,在這小子死前幫他完成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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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春日,怎麼是你
“好了,契約締結成功了。”譚槐水性般的聲音清清涼涼地響起,卻瞬間沸騰起其他三人的平靜。
“哈哈……”暴熊瞠大熊目,顫唞地看著雙手雙腳,終不可抑製地仰天大笑。
淚狐與鬼姬便由著身子觸及到地麵,由著雙腳去感受這冷硬的地麵。
相比他們三人的激動與狂喜,譚槐依舊與老譚死水般波瀾不驚,得到任何東西他都並沒有頎喜,但更多的卻是茫然,他無法不去想,這世上已沒有了那人,他到底該何去何從?金木水火土,五者之間相生相克,是以水永遠都是火的克星,所以四人中淚狐本性水質,便是滅火的最佳人選,隻見他冰肌玉骨的雙足每踏一步便有詭異動態的水球圍繞其身,周身顯得綻彩紛飛,刹是動人。
走了幾步月眉一挑,想似想起什麼,轉身矮肩回首,鳳目微眯道:“暴熊,祭品可別想獨享,不然等我回來看撥了你的那層熊皮!”
暴熊被淚狐銀瞳的寒磣得打個機伶兒,扯著厚厚的嘴唇弱弱地笑道:“嗬嗬,淚狐咋怎麼麼小看我暴熊,咱是那不厚道的人?”最算曾有這種想法現下也不得不擱下了,淚狐的能力他可不想再領受一次,別看他美美弱弱的樣子,可打起架來就是拚命三郎,那不要命的打法連以力量強悍肉身的他也怕怕的。
“哦 ̄那就好,隨便幫我防著點別兒個用心的人,那就真是厚道了 ̄”淚狐媚眼別有用意地瞄了一下鬼姬,便似弱扶柳風走近蓮樓。
暴熊嘴角一揚,一口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放心吧,這不是還有譚槐老大在嗎?”
一旁早準備蠢蠢欲動的鬼姬聞言笑逐顏開,但笑意卻凝結成冰,寒意逼人。這死妖人!這次等這屆寄主死後他們暫獲自由後,絕對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嗯,淚狐清冷地笑了一聲,最是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便玉足在地麵一點,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鬱,荷衣欲動便立於樓宇之上。
取出冒著寒意的冰魄,淚狐銀輝的雙瞳一暗,仿佛四麵八方的風隻圍繞著一個人飛舞,絲絲銀發似魔似仙,迷惑著眾生。風勢越來越急,範圍也越來越大,不一會兒便圈住了蓬春蓮閣,一直仿佛打算天長地久的火,瞬間凝固,蓬春蓮閣變成了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