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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主子,你說啥米

春日見這白管家對她麵露憂色,也了然他的想法,便仰起那張並不美豔的小臉,微笑著寬慰著他:“白管家,請不要嘲笑鐵樹,你可知為了開一次花,它付出了比別的樹種更長久的努力,所以你認為的擔忱與關心,有時也許也是一種不信任與傷害。”

白刹一怔,硬朗的臉上顯過錯愕。

她的話讓他在這一刻明白,自己明顯對這小子有著過多的關注,她話中的意┆┆

☆、第十四章 主子,不可以呀

“其實這種說法不對,植物是可以吸取周圍環境來提供養他,但要是大家都用屍體來當養料那不是一幅屍橫遍野的景象了,你想想那畫麵能看嗎?”春日一本正經,淳淳於善地引導著他:“所以這種說法並不正確!而且民間曾說過櫻花樹的花瓣盛放的如此豔麗是用鮮血澆灌而成的,此話也許存在一定道理卻末必可信。”

“櫻花樹啊?”白衣梨花聽聞她的話稍稍睜抬起琉璃眼眸重複道,隨後輕斂羽睫,眼底的迷霧更深了,然後緩緩低下頭一派脆弱無助的姿態:“怎麼還有櫻花樹?”聽起來有點像抱怨。

他緩慢地轉過頭看向之前挖成凹洞的地方,神色不明。

“……我終是找不到了嗎……”他低謂,呢喃得很輕,近乎囈語地風一吹就散了

春日覺得他的聲音有異,這樣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卻不知從何插嘴。這事難道有什麼隱情?

“要繼續嗎?”春日一邊開口一邊留意著他的神情。

氣氛有點奇怪,她意外感到空氣中流淌著一種莫名似輕霧薄煙般輕繞的惆然,這讓她一時不知該不該動手。

她抬首朝白衣梨花望去,正巧他也正好回頭,然後春日見他用一種平靜卻暗有控訴的眼神看著她。

仿佛怪春日打擾了他,也似在怪她的無動於衷,想法很多很多,總之一句話……春日沒有看懂。

不過她倒有點疑道,這剛剛還是脆弱得像迷路的孩子一樣,轉眼怎麼會有這麼質感的眼神,而且他根本什麼表情都沒有,她想一定是她看錯了。

沒再理會春日,白衣梨花隨手扔掉手中的挖掘工具,這時他才意識得雙手都沾滿了泥土。他(皺眉?!)意義不明地注視了一會,想都沒想接著就很自然地抓起身上的白衣錦鍛就擦,像個小孩子一樣抓到什麼就擦,雖然動作輕柔優雅,卻異常讓某些窮人眼淺。

春日微笑的嘴角終於開始不穩了,她深呼口氣撫了撫額似在忍耐。

“等一下!”春日覺得再不阻止她可能全身都會痛得受不了,這麼好的布料拿來擦手真是糟、踏。

窮人有句話說的好:萬惡的舊社會,可惡的有錢人。

大家想想她是因為什麼才賣身為奴,是錢……

春日倒沒多想牽起他的雙手,拿出懷中的藍色絲巾低頭就開始仔細為他擦手。表情一派溫和,像是沒有注意到白衣瞬間僵硬的神情和轉瞬間即逝的殺意。

當然他也沒注意到低首的那人彎睫下的雙眸霧意似雲,驟起又散,似毫無所覺地口中念念有詞:“手上如果髒了,絕、對不可以直接擦在身上,特別是這白色的衣服,你知道這泥土有多難洗嗎?……咦?你的手好冰!”春日訝然道,纖纖手指玉骨冰肌。跟春日那略帶病態色的雙手比起來更顯白皙雪嫩,似上好的玉脂般細滑。

白衣梨花僵硬著身體征然無措地看著正在低頭為他擦拭的的春日,心中疑惑不已。

剛剛為什麼不殺了他,明明最厭惡別人的觸碰不是嗎?以往任何待從隻要沾上他身便會被他當場格殺。隻是……看著春日那認真溫潤的小臉竟讓他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