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梓運轉風印,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支羽毛一般,不管秦月誌使出多大的力道,加快了多少的速度,始終隻能將自己輕輕地吹起,向著各個方向不著痕跡地飄退而去,絲毫不能傷到自己分毫,淡淡的微風在身邊嬉笑而過,風梓側耳傾聽,恍惚間,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台下的觀眾們已經傻了,先前見那蹈海學院的選手遲遲不肯上台,本來心中還帶了一分輕視,以為參賽之人必定是實力平平之輩。誰知那秦月誌上台之後舉手投足見都是高手風範,步步緊逼,招招淩厲,怕是已經到了印凝期的頂峰,離印衍已經不遠了,反倒是本校那神秘的風梓讓人大跌眼鏡,居然在拳將臨身時才反應過來開始躲避,讓人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正當眾人又以為風梓勢弱,不敵對手的時候卻又驚奇的發現這風梓居然數次都在間不容緩的危險瞬間躲過了秦月誌的雷霆一擊,一次是巧合,兩次也可能是巧合,但這麼多次都幾乎在相同的瞬間躲過,怕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說事兒了,這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實力證明了。
而就在此時,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風梓躲著躲著,神情居然越來越輕鬆,越來越飄渺,接著居然露出了微笑,天哪!這可是在一個印凝期頂峰的高手的追擊之下啊,此人居然能笑得如此輕鬆,如此愜意,仿佛這不是一場打鬥,而隻是一場與老友的遊戲一般!
秦月誌看到風梓臉上的微笑時,心都涼了,若到了此時還看不出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的話,他也不配站在這個擂台上了。
但此時他卻是騎虎難下,打,打不到打不過,退,退不得退不了,進退兩難,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幸好,這個難解的選擇題並沒有讓他思考太久,因為風梓有些不耐煩了。
對,是不耐煩了,風梓幾次將自己的速度放緩,讓對手險些擊中自己,可這秦月誌再也沒有爆發出更高的戰鬥力來,因此這場遊戲已經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秦月誌隻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耳畔劃過一絲細微的風聲,接著他看到了遠處的主席台,然後他看到了湛藍的天空,最後,他看到了坑坑窪窪的石磚地麵。
“砰”!秦月誌被風梓一擊而倒,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麵上,盡管台下很多學生並沒有看清楚風梓出手的動作,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瘋狂地位風梓歡呼!
“漂亮!”
“厲害!”
“帥啊!”
……
種種溢美之詞紛至遝來,齊齊地鑽進了風梓的耳朵裏。風梓依然不為所動,隻是不緊不慢地上前兩步,走到了秦月誌的身前,默默地伸出了右手,輕聲道:“沒事吧,還好嗎?”
秦月誌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比自己要小上一兩歲的男孩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被他打敗了,丟了學校的臉,那麼,應該恨他吧。可是秦月誌的心裏卻一絲的恨意也沒有,眼前的這個人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讓人高山仰止,心生敬意,冒不出分毫惡念來。
風梓運轉風印,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支羽毛一般,不管秦月誌使出多大的力道,加快了多少的速度,始終隻能將自己輕輕地吹起,向著各個方向不著痕跡地飄退而去,絲毫不能傷到自己分毫,淡淡的微風在身邊嬉笑而過,風梓側耳傾聽,恍惚間,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台下的觀眾們已經傻了,先前見那蹈海學院的選手遲遲不肯上台,本來心中還帶了一分輕視,以為參賽之人必定是實力平平之輩。誰知那秦月誌上台之後舉手投足見都是高手風範,步步緊逼,招招淩厲,怕是已經到了印凝期的頂峰,離印衍已經不遠了,反倒是本校那神秘的風梓讓人大跌眼鏡,居然在拳將臨身時才反應過來開始躲避,讓人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