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場愣得最深刻的還屬仍然站在台上的裁判,自雪勝在他耳邊說完那句話之後,他便呆立在擂台上,兩眼無神,嘴巴微微張開,神色呆滯,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整個演印場都陷入了一股雷人的寂靜中,而罪魁禍首卻早已沒了蹤影。
薑還是老的辣,主席台上的月老最先恢複過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起身來,對著裁判老師怒喝道:“這是什麼情況!”
裁判老師瞬間在月老的淫威下清醒了過來,麵色詭異的跑上了主席台,也如同雪勝方才一般湊到了月老的耳朵邊上輕輕說了一句話。
即便是久經風浪的月老聽完這句話之後,也是虎軀一震,頓時石化。
裁判老師的這一聲說得雖輕,但主席台上坐得都是何等人物,隻要有心哪有聽不清楚的道理,但眾位德高望重的高手們也不得不被自己聽到的這句話狠狠地雷了一把。
因為這句話是——
“那個小胖子說,他很想為校爭光,但人有三急,屎尿最大,他已經憋不住了,要是拉在台上就太丟學院的人了,還是先回去解決一下把!”
“剛才的參賽選手——淩波學院的雪勝同學因為舊傷複發,不得不退出比賽,下麵請淩波學院的另一位選手上台來接替雪勝守擂!”裁判老師得了月老的支招,終於走回擂台繼續了比賽。
“這個死小胖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月老覺得最近二十年來還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對一個人咬牙切齒過,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半大的孩子。
“舊傷?我怎麼不知道,難道這小子最近騙酒騙多了,內疚成傷了?”風梓納悶得很。
“阿嚏”!“阿嚏”!跑回宿舍的雪勝連打兩個噴嚏,暗道乖乖不得了,小魔女好厲害,隻是簡簡單單地看了我兩眼,我就突然全身發冷,就像生病了一樣,要真被她盯上了,找到門上來,那還得了!嚇死了,嚇死了!
盡管風梓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現在明顯不是回去審問雪勝的時候,台上台下的數百人都還在等著呢,於是乎風梓就這樣稀裏糊塗地上場了,被逼無奈地去替雪勝收拾這留下來的爛攤子。
“嘩”!
觀眾可管不了這其中的種種貓膩,隻是見到此時停滯的比賽終於又重新開始了,頓時熱情又被燃燒起來,紛紛為新上台的風梓加油打氣。
“兄台,方才你認出了那高手雪勝,想必此人你也一定是了若指掌了?”
看到風梓這幅陌生的麵孔,台下又有人八卦起來,開始向方才認出雪勝的那人打探起來。
“此人,此人……”那人眉頭緊鎖,畢竟雪勝還在一年級出過幾次風頭,更與呂少城主鬥過,自然容易認出,但風梓一向低調,雖然一直在雪勝的身邊,但知道他的人還真是不多,“此人還真是麵生的緊了,不過既然能被老師們選為印凝組的代表,想來也非弱者吧!”
但全場愣得最深刻的還屬仍然站在台上的裁判,自雪勝在他耳邊說完那句話之後,他便呆立在擂台上,兩眼無神,嘴巴微微張開,神色呆滯,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整個演印場都陷入了一股雷人的寂靜中,而罪魁禍首卻早已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