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熊仁傑這首詩,立刻都是一陣喝彩,熊仁傑這首詩是描寫這次玄天帝國發兵北越國,展現了一個北越國武者內心之中想要建功立業,攻下北越國國都,剿滅北越國的豪情壯誌。
夢如煙聽到這話,眼中卻是立刻閃過了一抹殺機。狄龍立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避免她直接暴走殺人。
“你叫熊仁傑是吧?這首詩雖然略顯平淡,但是凸顯了我玄天帝國武者渴望為國效力,奮勇爭先的戰鬥精神,讀起來有一股凜然豪氣,也可以算得上是乙等佳作了。”
這個時候,獨孤鳳對著熊仁傑的這首詩點評道。
熊仁傑聞言,立刻大喜,躬身道:“多謝獨孤小姐謬讚。”
眾人對熊仁傑都是投去了羨慕的目光,能夠得到獨孤鳳的讚揚,還被評為乙等佳作,熊仁傑今天可以說是出盡風頭了。
甚至,不久之後,他的這首詩,也會傳揚出去,讓他博得一個美名。
其他人都是有些後悔,讓熊仁傑先出了這個風頭,於是他們爭先恐後,紛紛念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詩作。
隻是,這些人的水平也是有限,頂多和這個熊仁傑相當,絕大部分還不如,做出來的詩也是一般。
獨孤鳳也隻對其中的一兩首有些興趣,其他的在她眼裏都隻是垃圾而已。
這個時候,眾人都紛紛作詩之後,進入了一個間歇期,大家暫停一下,先讓精神放鬆,然後再來作詩,可以更刺激詩興,做出佳作。
黎耀陽也請了一些舞女來進行一番歌舞,為詩會助興。
歌舞之後,黎耀陽道:“下麵,還有哪位青年俊傑準備了詩作啊?不要再藏著了,都拿出來吧,今日屢有佳作,大家再多添一份吧。這樣,我們這次詩會,以後也可以得以流傳啊。”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在猶豫著是否要這個時候上台,有一個身影卻是先站了起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武誌安。
武誌安今天明顯是有備而來,此時抓住了一個最好的時段,步入了廳中,直接吟誦道:“鐵馬躍關山,黃沙照坦途,大軍何處酒,夕陽映高梧,此地一雙鶴,應懸月滿湖,陣急真火冷,何懼淵下燭。”
武誌安的這首詩,也是寫戰爭的,高梧,指的是二十年前玄天帝國評判的一次叛亂,那座城池叫做高梧。
所謂的淵下燭,指的是當時那些人抓捕了一種叫做燭陰的凶獸助戰,曾經讓玄天帝國損失慘重。
武誌安這首詩並不是直接歌頌這次北越國之戰,而是借用了以前的一場戰爭來歌頌。
從立意和行文上,這首詩比熊仁傑的那一首要強一些,而意境方麵,也是更加悠遠,整體可以算作是今天晚上的最好詩作。
現場又是爆出了一陣喝彩之聲,對武誌安一片稱頌。
“這首詞的確是不錯,借古喻今,立意高遠,是今天做好的詩作,可以稱得上是甲等。”這個時候,獨孤鳳也是對武誌安的這首詩進行了評價。
“多謝獨孤小姐。”
武誌安十分得意,對獨孤鳳躬身道。
之後,他卻是轉過身,看著狄龍他們這一邊,道:“謝安逸,你不是說今天也有一首好詩要朗誦嗎?怎麼還不上來?你剛才諷刺說我沒有文采,又說論到詩詞,獨孤小姐也是不如你,現在怎麼不敢上來了?”
謝安逸聞言,立刻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武誌安好惡毒,竟然是如此胡說八道,讓他和獨孤鳳結怨。
“獨孤小姐,別聽他瞎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謝安逸立刻辯解道。
獨孤鳳看了謝安逸他們這邊一眼,卻是哼了一聲,道:“說沒說過不重要,作一首詩來看看一切就自有分辨了。”
獨孤鳳不是一個大氣的人,剛才狄龍和夢如煙沒有起身去迎接她,她心中已經是有不快。
現在,看到謝安逸和狄龍他們坐在一起,顯然是關係匪淺,她連謝安逸也一起厭惡上了,所以不管武誌安是不是真的,她都不在乎,她隻想讓謝安逸、狄龍他們出個醜,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這……”謝安逸聽到獨孤鳳這麼說,臉上大急,道:“我……我今天真的沒有準備。”
“你沒有準備沒關係,你身邊的朋友肯定是準備了吧?你們今天一起來,不可能一首詩也不準備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來這裏消遣的嗎?”
獨孤鳳說到後麵,語氣已經是十分嚴厲。
見到獨孤鳳生氣,武誌安心中得意,謝安逸卻是大急,他今天本來就是為了來看一眼夢中的女神獨孤鳳的。
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大大的得罪了獨孤鳳,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