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還說皇上為景煜和晏子苓賜了婚,榮昌伯府的小姐與景梟近來走的很近,恐怕是存了什麼心思,以及最近沈秋白病休在府,多日不上朝了……
景宸看完了信,將晏子苓被賜婚的事告訴了珹憶,珹憶聽罷也隻是沉默了一會兒,景宸以為他不滿意這件婚事,安撫道:“你莫擔心,如今不過是賜婚,尚未成婚,景煜不敢對子苓有什麼冒犯的,你若是不滿意這樁婚事,待我們回去之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珹憶搖了搖頭,輕歎一聲,“我並沒有不滿意,我隻有子苓這麼一個親人了,我對她並沒有什麼期望,隻要她過得開心就好。”
景宸將他摟在了懷裏,緊緊的抱著,“你還有我,還有小昭,還有外公和舅舅他們,他們也都是你的親人。”
珹憶的眼睛有些發酸,他埋頭在景宸懷裏,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於是這一晚,景宸看到自己的小愛人對自己百依百順,忍不住禽獸了一些。
景宸給定國公回了封信,告訴他自己在方瑜這裏聽到的皇上病重的消息,和方瑜招募私兵的事,讓他諸事小心,另外還托他派人將還在安王府上的應如是送到太子府去,還在信裏特意強調一定要告訴應如是,景梟要娶貴女為側妃的打算。
或許是方瑜被抓的消息還沒有傳到景梟的耳朵中去,景宸他們從月城回齊州城的這一路上並未出現什麼事,很是順利的抵達了。
景弘接到景宸回來的消息後,忙帶著秦然趕到城門外去接人。
“王爺王爺,珹憶哥哥……”
離得老遠秦然就一手抱著睿瑄,一手揮著胳膊歡呼雀躍地迎了上來,“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們啊!”
睿瑄眨巴著大眼睛,臉上也滿是激動與欣喜,“皇叔,小叔叔,瑄兒也想你們。”
說著他就伸長了胳膊讓珹憶抱他,珹憶從秦然手裏接過那肉肉的一團,讓他坐在了自己身前。睿瑄沒有騎過馬,新奇的摸了摸馬鬃,一雙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回到驛館後,景宸讓暗一將方瑜先關押到後院柴房裏,並派了十名暗衛嚴加看守,並吩咐他們,若有人前來救人,就算把方瑜殺了也不能讓他們把人救走。
“所以……景梟是真有了謀逆之心?”
景弘聽完景宸的講述,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父皇已經封他為太子了,他又為何要這麼做!”
“因為他心裏清楚。隻要我活著一天,他就難以坐上那個位置,這麼些年他用盡辦法對付我,可我還是活得好好的,所以,他難以除掉我,隻有在父皇身上下功夫了,隻要父皇死前沒有廢除他的太子之位,他就能名正言順的登基,若是我有異議,就成了亂臣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