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兒撫上手腕的血玉鐲子,心裏充滿懊悔,若不是自己矯情,自己也不會有今日。老天是在懲罰她吧,因為她當初藐視了所有男人。
淩暮然眼神一冷,說道:“你是不是後悔了?想著當初嫁給宇文默多好?”
薛柔兒被他捏的痛,便說道:“混蛋,放手,我是後悔了,你就是個一個人渣。”
淩暮然抓住她的鐲子用力一扯便扯成了兩半,然後冷笑著將兩半的鐲子用手碾碎,最後將粉末拋灑在空中,那血色的煙霧迷了薛柔兒的眼,令她流淚不止。
“心痛了?是因為我毀了你情郎的禮物還是因為後悔沒能嫁給他?”淩暮然得意的笑道。
薛柔兒揮起手打過去,卻再次被淩暮然抓住手腕,他冷冷的說道:“薛柔兒,別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沒有男人願意穿破鞋。”
“混蛋……”薛柔兒抬起頭怒罵。
“啪——”響亮的巴掌打在薛柔兒的臉頰,令她頭暈目眩跌倒在地。
“賤人,你那麼想男人?就讓我伺候你一回。”說著,淩暮然就將薛柔兒往屋裏拖。
原本順從薛柔兒命令,不管淩暮然的海納實在忍不住,立即跳出來一掌打在淩暮然的前胸。
淩暮然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後退兩步驚愕的說道:“你是誰?”
海納冷笑道:“你別管我是誰,你要傷害主子就要從我的身上踩過去。”
玉奴也跑出來將薛柔兒扶起來,薛柔兒吐了一口血水,說道:“扔出去。”
海納收到命令,立即飛身撲過去與淩暮然過了十幾招這才找了一個空檔將他踹飛。
淩暮然一個空翻站穩,憤恨的說道:“薛柔兒,原來你早就與人苟且,賤人!”淩暮然扭頭離開,沒看見躲在暗處的宇文默。
宇文默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他原本想看看薛柔兒與淩暮然到底有多好,結果卻看見淩暮然虐待薛柔兒。
玉奴哭道:“大小姐,雖然您的身子是被他用玉如意破的,但您還是幹淨的,他怎麼能這樣汙蔑您?”
薛柔兒苦笑道:“罷了,這說出去誰能相信我的身子不是被男人破了的?先忍忍,等西莊的生意上軌了,那時候就是我們脫離淩府的時機。”
海納憤恨的說道:“主子,您不該對我下那樣的命令,為何不能打淩暮然?以後屬下不會聽了,隻要他敢踏入後院,我定將他打成廢人。”
薛柔兒皺眉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他去吧。”
玉奴突然問道:“大小姐,你心裏是不是還愛著他?”
薛柔兒咬了咬唇,說道:“在懸崖上我就想通了,如今愛與不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去。”
玉奴不滿的說道:“看來大小姐還是愛著他,不然也不會尋各種借口的不離開。”
薛柔兒泛起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為了那一日的感動就將淩暮然深深的烙印在心裏,自己已經開始努力磨掉痕跡,可印記仍舊存在。
暗處的宇文默閃身離開,他心裏有這一個計劃,他一定要帶走薛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