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默?你怎麼來了?”薛柔兒驚訝的放下手中的剪刀。
宇文默眼中閃過傷痛,拿出一隻純色的血紅玉鐲:“這是血玉,可惜我回來晚了。”
薛柔兒接過血玉手鐲,看似輕巧精致的鐲子,在她眼中卻萬分沉重,剔透的紅色如一圈流動的血液,滾燙的幾欲脫手。
“你……”薛柔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宇文默說道:“就當是我給你的賀禮吧,你過的好嗎?”
薛柔兒不打算將自己的情況告訴宇文默,怕他有過激的反應到時候又要添亂。
“我很好,淩家對我不錯,不會因為我嫁過來就限製我的自由,我的生意還歸我自己打理。”
宇文默點點頭,說道:“我會在京城參加品玉大會,大會結束就走了。”
薛柔兒這才想起還有個品玉大會,便問道:“什麼時候開?是不是任何人都能參加?”
宇文默說道:“可以,不過得勝者不會像茶凰那樣去麵聖。屬於民間的風光,你要參加嗎?”
薛柔兒想起薛晴兒,便笑道:“這次茶凰沒有麵聖,皇上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宇文默故作輕鬆的說道:“這場比試任何人都可以參加,不需要報名,隻需在大會上臨時加入即可。”
薛柔兒想了一下,說道:“你是來比賽的還是來提供原料的?”
宇文默說道:“我是評判,三日後品玉大會在京城廣場上開始。”
薛柔兒平靜已久的心再次活躍起來,說道:“好啊,我一定去。”
宇文默點點頭,拿過手鐲親自為她戴上:“血玉很配你。”
薛柔兒收回手,低下頭。
門口的淩暮然按耐不住,走過來說道:“我的柔兒是京城裏最美的女人,血玉也配不上她。”
薛柔兒瞥了淩暮然一眼,他可是好久沒踏入後院了,今日是因為宇文默才來的吧。
宇文默笑道:“是配不上,不過禮輕情意重,恭喜淩兄了。”
淩暮然得意的說道:“多謝,不知今年你會選誰當玉魁呢?”
宇文默笑道:“這評判有多人,在下一人是決定不了什麼的,所以淩兄想參加最好不要指望在下能放鬆。”
淩暮然說道:“對於玉我知道的並不多,柔兒懂得多,我們淩家肯定是她去了。不過這次嶽父大人肯定不會閑著,不知道他們父女誰會勝出。”
薛柔兒說道:“我去參加隻是代表我個人,我爹也不會因為我是他女兒就手下留情。”
宇文默看了看薛柔兒,欲言又止,最後拱手說道:“好,那就等三日後的品玉大會相見吧,告辭!”
淩暮然目送宇文默走出後院,然後來到薛柔兒身前,拉起她的手看著那血玉鐲子,冷笑道:“你與他果然未斷情,當日你說聘禮要血玉,如今他拿來了,可是你卻成了我的人。”
薛柔兒掙紮了一下,沒能抽回手,便說道:“放手。”
淩暮然眼神微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何要放手?”
薛柔兒生氣的說道:“你是男人嗎?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人?”
淩暮然說道:“別忘了藥效早就過去了,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