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一聽,這個問題雖然是老生常談了,但是最近都沒有被提起來,不知為何皇太後會突然提起,隻是道:“母親忘了,前幾不是剛把李妍封了才人。”

“我怎麼能忘了?”王太後不聽他提起李妍還好,一聽到李妍的名字,頓時就來氣,道:“就是有人來向我告狀了,說皇上心有所屬,對後宮的妃子們不理不睬的!”

劉徹心中一突,不過這麼多年來,麵上也裝作很鎮定,似乎根本什麼事也沒有,道:“後宮裏爭風吃醋的事情,還到母親麵前去告狀,真是不該,惹得母親煩心了……”

劉徹說著,又道:“兒子也知道,一碗水要端平,皇後雖然賢良淑德,但朕近來已經不經常去椒房殿了。”

王太後想跟他說的就不是什麼衛子夫,但是劉徹跟他打哈哈,就是當聽不懂。

王太後又不能撕破了這份臉皮,心裏尋思著這邊行不通,就隻能去找隆慮侯,讓他知道什麼是臉麵,不要為了諂媚連臉都不要了。

王太後心想著,自己不能把皇上怎麼樣,一個小小的隆慮侯還能難倒她不成?

王太後沒再說什麼就走了,隻是直到出了寢宮仍然板著臉。

劉徹送走了王太後,臉色立馬就拉下來,心中有些疑問,他和嬴政的事情都沒讓其他人知道過,如果真的有別人知道,那隻能是嬴政本人或者是陽信長公主說的。

不過陽信長公主常年不進宮來,嬴政瞪著自己那種樣子,完全把這種事情作為羞辱,怎麼可能自己說出去。

那剩下的就隻能是身邊的近臣,無疑發現的內侍和宮女,而能在東宮麵前說的上話的內侍和宮女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劉徹坐著,楚服過來給他換下外袍,劉徹忽然道:“楚服。”

“陛下有什麼吩咐?”

劉徹頓了頓,才道:“這些天,你給朕盯緊了李延年,他有什麼動作,立刻想朕來稟報。”

“李……”

楚服有些詫異,不過立刻就點點頭,應聲道:“諾。”

過了兩日,嬴政的病已經大好了,可以來上朝了,眾人跪下地上行禮,等著劉徹首肯才能站起來。⊙思⊙兔⊙網⊙

劉徹坐在上手,看著百官跪在地上,眼尖的發現嬴政露出的一截細細的脖頸上,有一塊發紅的痕跡。

劉徹頓時就想到,那日去隆慮侯府上探病的事情,自己當時把他按在榻上,親吻著他的脖頸和脊背,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了痕跡。

劉徹嘴角不禁有些上挑,恐怕連嬴政自己也不知道,脖頸後麵的吻痕。不過一想到自己眼睛也有嬴政留下來的“痕跡”,頓時就有些笑不出來了,嬴政那一拳打得還挺狠,得虧是禦醫過來搗騰了半天,又是冷敷又是抹藥的,不然頂著五眼青紅走出去,帝王的顏麵何存呢。

劉徹讓眾人起身,笑道:“朕今天很高興啊,軍前送來的報告,說長平侯再有幾日就能回來了……禦史大夫。”

“臣在。”

韓安國出列,走到殿中間行禮。

劉徹道:“朕讓你準備迎接的事情,怎麼樣了?”

韓安國恭敬的道:“回陛下,一切已經妥當。”

劉徹點點頭,道:“這就好。”

之後劉徹又說了些閑話就準備散朝,散朝之前特意道:“丞相留下來,其他人可以走了。”

嬴政呼吸一滯,並沒有多說話,低下頭把略帶寒意的眼神掩藏起來,他那日雖然昏沉,但是還是有些意識的,劉徹走了之後,嬴政因為體力消耗,又昏睡了很長時間,最後是被驚醒的。

雖然劉徹替他收拾了一番,但是劉徹小時候是太子,長大了是九五之尊,根本不會照顧別人,嬴政自然感覺身上不舒服,那時候差一點把牙給咬碎了。

劉徹道:“跟朕到寢殿去說話。”

嬴政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君臣說話不是在承明殿,也該是宣室閣和天祿閣,哪有跑到睡覺的地方去說話的。

劉徹還讓嬴政上車參乘,很快就到了寢殿,剛下了車,就碰到了往這邊來的霍去病。

劉徹從車裏下來,霍去病見到劉徹行了禮,興匆匆的道:“皇上,臣聽說長平侯要回來了。”

“是啊。”劉徹點點頭。

霍去病道:“皇上可否讓臣出城去迎?”

劉徹笑道:“你啊,衛青他們再過兩日就回來了,你出城去做什麼?”

劉徹一麵說,一麵回身把嬴政從車裏扶出來。

霍去病一看車中還有人,而且這個人還讓皇上來扶,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下一刻就見到正是嬴政,這一愣愣了好一會兒。

嬴政隻是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

霍去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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