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衝動,隻能將燥熱發泄在手上,使得嬴政因為自己的摳1弄而大聲的喘熄。

劉徹狠狠的按1揉著摳1弄著嬴政的敏[gǎn]之處,嬴政猛地張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揚起脖頸,張開來嘴卻呻1吟不出聲,隻能急促的起伏著白1皙的胸膛,眼角似乎有些失控的瑩潤。

劉徹看著嬴政一時間緊緊抓1住自己的衣袖,發泄之後,立時脫力蜷縮在自己懷裏,似乎是睡著了。

將人從懷來抱起來,放平在榻上,劉徹拿了布巾給兩個人都清理幹淨,一想到那人在自己懷裏敏[gǎn]又隱忍的模樣,劉徹下麵就脹的難受,卻因為剛才一時口快答應了對方不會進去,現在劉徹竟然有些懊惱。

嬴政發泄之後,或許是因為生著病的緣故,呼吸平穩的睡著了,劉徹用手撫摸著他一1絲1不1掛的身體,看著那人因為激動和情1欲而染得微微發紅的身子,眯了眯眼。

劉徹收回手去,將衣服給嬴政穿上,隨即又給他蓋上被子,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來。

李延年聽見裏麵有隱隱的聲音,也不知在幹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出來。

李延年剛要行禮,問是不是回宮去,就看見劉徹有些紅腫的眼眶……

李延年這一下吃驚不小,皇上剛剛進去還是好好兒的,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出來竟然受了傷,眼眶紅了一大片,還有些腫,這過兩天非要烏青不可。

一個帝王在出巡的途中,臉上掛了彩,李延年怎麼能吃罪得起。

劉徹則是將被打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就見李延年一臉見鬼的表情,驚詫道:“皇……皇上……您的眼睛……”

“眼睛?”

劉徹一時沒想起來,比起被打,還是方才不到位的□更讓劉徹記憶深刻,劉徹抬起手摸了摸眼睛,登時抽了一口冷氣。

雖然嬴政病著,但是畢竟是個男子,手勁兒不可能會小,尤其嬴政一直以來都以為劉徹是戲弄自己,在踐踏自己的尊嚴,當然不明白劉徹那種不由自主的衝動,自然手勁兒不會小。

劉徹這一摸,頓時就想起來了,先是尷尬,隨即臉上一沉,咳嗽了一聲道:“不小心撞了一下,回宮罷。”

“……諾。”

李延年趕緊給劉徹引路,劉徹稍微低了頭,怕讓隆慮侯府的下人們給看見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個什麼滑稽的模樣,要是被看見了,那就什麼英明也沒了。

其實府上的下人們哪裏敢抬頭直視皇帝,一個個都是低頭順眼的,生怕惹了皇上不快。

劉徹登上車去,這才打起簾子,這個側麵正好遮住被打的眼睛,對隆慮侯府的下人道:“隆慮侯感染了風寒,現在有些發熱,朕一會兒讓禦醫過來看看,你們好生服侍著。”

“諾。”

下人們趕緊跪下來謝恩,劉徹這才點點頭,讓馬車往宮裏而去。

王太後見到李延年派來的內侍,內侍將劉徹親自往隆慮侯府探病的事情說了,王太後更是生氣,一想到那日李延年說的,自己的兒子竟然和陳蹻這個男人搞在一起。

王太後覺得竇家真是陰魂不散,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皇上竟然會去寵信一個和廢皇後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給他做了丞相。

王太後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放任不管了,當下要擺駕過去,就等著皇上回來。

劉徹回了宮,剛到寢殿門口,就看見了皇太後的車仗,一時間有些遲疑。

皇太後從來不怎麼出東宮,更加不會來自己的寢宮,也不知道突然過來是為的什麼事。

劉徹步上台階,見楚服在裏麵,招手讓她出來,道:“皇太後來了?”

楚服點頭道:“是,皇太後等了一下午了,還叫了皇後娘娘過來說話。”

劉徹並沒有說話,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走了進去。

王太後坐在上手的位置,衛皇後陪在一邊說話。

因為劉徹出去之後先去了武安侯府,再去了隆慮侯府,時間不算短,王太後到了寢宮,久久不等劉徹回來,就叫衛子夫過來說說話。

衛子夫知道王太後不喜歡皇子劉據,自然不會拿劉據去討皇太後的歡心,隻好自己戰戰兢兢的賠笑應付著。

劉徹一進去就聽見衛子夫賠笑的聲音,王太後見劉徹來了,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又看見他眼眶腫了,道:“皇上這是到哪裏瘋去了?”

衛子夫給劉徹請安,劉徹給王太後請安,幹笑了兩聲,隻是道:“母親今天竟然過來了?”

王太後冷著臉,轉頭對衛子夫道:“你先回去罷,我有話要和皇上說。”

衛子夫不知道為何皇太後會擱著一張冷臉,也不想多管閑事,就起身告辭了。

劉徹看著王太後的樣子,道:“不知母親要和兒子說什麼事情?”

王太後雖然生氣,但是也知道需要給皇上一些麵子,自然不可能一上來就質問劉徹為何不顧大體,去寵幸一個男人。

王太後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板著臉道:“皇上日理萬機,這也是我知道的,但是不能不顧後宮,你登基都這麼多年了,天下也穩定了兒子卻隻有一個,子嗣的問題並不單單是皇上一個人的問題,更關乎了整個漢室,皇上要多考慮考慮……若是掖庭裏沒有皇上看的上眼的,自然可以讓人去外麵尋,尋些看得入眼的充入掖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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